君安,师北洛,何方,又在密林中徘徊了一阵,眼见夕阳西斜,却再也没碰到任何一个大型猎物,只有寥寥几只野兔。
这些野兔却怎么也抵不过太子君禾他们抢去的那头熊,师北洛与何方心情更加低落。
“一头麋鹿,四只野兔,一头豪猪,两头狍子,其实咱们的收获也很丰盛,不知越清浅看到会不会高兴。”
君安细数着自己这方的猎物,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柔和的笑意,看的师北洛哀叹连连。
“若是加上那头熊,越清浅定会高兴的跳起来,可惜了,被太子抢去,而且那头熊还反过来把我们比了下去,真不甘心。”
师北洛的话却现实很多,君安深知越清浅在这次狩猎布置良多,为的是帮助自己进入父皇的视线,可自己终究还是没能达成她的期望。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说着君安微不可察的一声轻叹,将最大的麋鹿架在自己马上,一手提着豪猪,昂首挺胸的策马走向围场方向。
师北洛和何方也收拾好剩下的猎物骑上马紧紧跟随着他。
却不想快走到围场时,便见到了太子君禾,他身后的御林军抬着那头熊,以及几只小型猎物,慢慢的走着。
“真是冤家路窄。”
师北洛咬牙切齿道,何方也攥紧了拳头。
而太子君禾与四皇子君肃正并肩策马走着,两个人说说笑笑,意气风发。
“殿下,你看大皇兄。”
君禾朝着君肃的手指方向看去,嘴角又挂上一抹嘲讽的笑,便主动驱马上前,却发现,君安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般除了那头熊一无所获,反而称得上满载而归。
他瞥了眼君安马上的麋鹿,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夸赞道:
“大皇兄还真是了得,连麋鹿都能猎得,这可是往年最难猎的猎物。”
君安嘴角上扬,冷声回应:“怎么?我是不是还得把这头麋鹿让给你?”
君禾笑了笑,摆手说道:
“哎呀,大皇兄啊,你觉得你这头小鹿比得上我那头棕熊吗?我真的很好奇,一会到了围场,越清浅她会是什么表情,她会不会觉得那句‘西北望,射天狼’错付了?”
“那是你的吗?”
师北洛再次绷不住了,没好气的插言道。
“况且,伯瑜绝没有一点点配不上那首词,他的勇武你拍马难及!”
君禾看着师北洛脸上厌恶更甚,不过他这次倒没准备跟这些失败者费口舌,冷笑一声:
“你们现在在这里自夸有什么用?成王败寇,你们已经输了。”
说着他哈哈大笑,带着四皇子君肃与自己的队伍先走一步,掀起滚滚尘土,将君安三人掩盖。
片刻后,君安轻轻呼出口浊气,淡然说道:
“走吧。”
说着独自驱马走在前面,而师北洛和何方则叹了口气无奈跟上。
这时围场的气氛很奇怪,说书人依然唾沫横飞的说着猎场的实况转播。
雍景帝也已经回来了,和皇后并肩坐在猎场中央的高台上,他面无表情,周遭气压却极低,而皇后则是面色惨白,恶狠狠的盯着越清浅所在的方向。
而越清浅则是笑的眉眼弯弯,没想到今日居然有意外收获,也不枉自己花费大力气搞了趟实况转播,而坐在她身边的越清澜则是一脸的尴尬,似乎丢了天大的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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