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官?”徐絮满脸不可置信:“杨二柱能当官?当什么官?在哪当官?我不知道啊,菊婶子你是从哪听说的?”
菊婶子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嫌弃:“我那天在山里打柴,不小心听到你大哥他们说的。他们家就没人跟你说过?”
徐絮摇摇头,脑子一片空白:“从月初我回娘家照顾我娘,一直到现在我都没见过他们。”
菊婶子紧皱着眉头,嘴角微微一沉:“连你娘去了他们也没去?”
徐絮一脸忧伤:“没有。”
菊婶子满脸的不屑和嫌弃:“一家子都是狼心狗肺的畜生,不做人事。让你娘家人过来也好,我看啊,他们现在估计在憋着什么坏呢,你要多留点心眼。”
徐絮还在想着杨二柱当官的事,胡乱点点头:“菊婶子,杨二柱当官的事村里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菊婶子想了想,好像也没听到有人议论过这事,靠近徐絮耳边小声地说道:“村里应该不知道,都没听人提起过,我也是不小心听到的,不过最近他们家天天都吃肉,说话声都比以前大了不少。”
“如果杨二柱真当官,这是光宗耀祖的事,按他家的尿性早就大肆炫耀,现在这情况要不是憋着坏,要不就是没当什么官。”
徐絮脸色骤变,眼睛里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低垂眼睑遮盖着眼里的情绪:“我知道了,谢谢菊婶子。”
菊婶子看徐清林出来了,也没继续说:“好,你们先去忙,有需要帮忙的过来说。”
徐絮和徐清林跟菊婶子道谢后,往杨家走去,边走边把菊婶子说的话告诉徐清林,并猜测道:“清林叔,如果杨二柱真当官了,你说他会不会为了攀高枝隐瞒婚事?”
杨二柱在外人眼里是有担当,又有能力,之前在白杨镇集市做市吏,日常工作就是维护集市秩序,也算是吃公家饭。
但徐絮和他生活了几年,深刻地了解到这个就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攀附权贵,找尽各种办法想当官。
杨二柱之所以娶徐絮,无非就是为了徐继祖曾经在景王,现在是天子的身边做过幕僚,而张芸香以前又是皇后身边的贴身侍女,觉得他们夫妻有资源,想要他们手上的人脉关系。
谁知徐继祖当年在景王府就是个边缘人物,更何况离开王府将近20年,哪还有什么人脉。
杨二柱努力三四年后没有得到想要的,再加上徐继祖去世,徐家对杨二柱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用处,面对徐絮的态度立马发生了180度变化,冷淡无常。
徐清林眉头紧蹙:“按你的说法,还真是有可能,不知道有银他们能不能探听到什么。”此时徐有银和徐健礼正蹲在杨家堂屋后窗上,刚好这边堆了两堆柴,不认真看还真是发现不了有人蹲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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