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门外,一个女子去取酒。
回来时,却变成了一个穿着黑衣、微低着头,看不清容貌的男人。
敲门,嗓音刻意压低:
“客人,您们的酒来了。”
凌千逸去开门,把酒壶接过来,没有多看什么便关上了门,几个人围坐一桌,饮酒作乐,庆祝起来。
喝酒。
谈笑。
相处愉快。一个时辰后。
玩乐的差不多时,秦野与几人告别,踏上了回辰王府的路。
这梨子酿不愧是果酒,既有酒香的甘醇、又不会上头,现在唇齿间还保留着浓郁的酒香,甜甜的、浓浓的,回味无穷。
等会到了王府门口,她就假装站不稳,双脚虚浮、踉踉跄跄。
等下人把她扶进去,见到宗政辰,她就开始说醉话。
说说天、说说地,最后,再说说南巡的事……
她一边走,一边酝酿着计划,走到一条较为僻静、无人的街巷时,突然,暗处,涌出七八个彪形大汉。
冲上来,将她围堵在墙角。
“美人儿,一个人啊?”
为首的大汉满脸横肉、长满胡渣,浑浊的眼睛泛着淫邪的光,不怀好意的落在秦野身上。
其他人搓着手、摸着下巴,笑得猥琐:
“要不要哥哥们陪陪你啊?”
秦野睥睨一行人。
流氓?
地痞?
她不急不缓的揉着手腕,活动着筋骨:
“看你们一个个有手有脚的,却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我不介意替你们的爹娘、好好的教育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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