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梁湛微微皱眉:
“守着她?护着她?
你们又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难不成还能帮她接生?你们只是她的同学而已,怎么守着她护着她?
等等,她该不会昨天的时候就察觉到什么不对吧?又找不到其他人求助,实在没办法把希望挂在你们身上?”
周悦瑶也摸不准:
“不清楚。
当时接电话的时候我们四个就凑在一起,并且议论了一下。
我们觉得,有可能是马蕴容确实察觉到了某些不妥的地方,她心里有了某种危机感
也有可能是,马蕴容在临生孩子前,身边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这让她产生了产前焦虑之类的情绪,让她特别没有安全感。
本来我们四个还在犹豫要不要过去看她呢,结果马蕴容又一个电话过来,说她已经帮我们四个买好机票了!
人家都这么恳求了,而且生孩子的时候没一个人在身边确实不太好,我们四个一心软,就……”
梁湛观察了一下窗户外面,感受了一下外面的气候,又判断了一下这里的方位。
这里是湖建省厦州市,离京城确实不近,也难怪要坐飞机来。
于是,他顺势接上了周悦瑶的话:
“你们四个一心软,就连夜坐飞机过来了?”
周悦瑶一阵点头,表情讪讪的:
“她连飞机票都买好了,我们四个正好有时间,这段时间确实又没有什么重要的课程,就过来了,大不了纯当旅游。
可是没想到……”说到这里时,周悦瑶一阵黯然,黯然当中还有一些肉眼可见的愤怒:
“等我们下了飞机,按照马蕴容给的医院地址,来到这处医院,找到她的病房的时候,她人却不在!
我们赶紧问了护士站的护士,护士说马蕴容之前有生产迹象,一小时前已经被推进待产室里准备接生了!
当时我们听后都愣了,没想到这么快,说今天生就今天生,这生产日期测的真准。
也没别的办法,我们四个按照护士的指示,又赶紧跑到相应的待产室门前,等着马蕴容生孩子。
刚到待产室门前的时候,我们就隐隐约约听到了里面马蕴容的惨叫。
待产室的门隔音确实挺不错的,但那声音还是传得出来,听得我们一阵毛骨悚然,都害怕今后生孩子了。
我们也没别的办法,就坐在那里等啊等,等啊等,等了大概两个多小时。
两个多小时后,脸色苍白,迷迷糊糊,还没彻底醒过来的马蕴容,总算是被推出了待产室。
我们先是关心了一下马蕴容,发现她神情迷迷糊糊的,有种半睡不醒的状态,我们就问了一下推她出来的医生。
那医生说这是麻药劲还没过去的效果。”
听到这里,梁湛又觉得有点不对:
“抱歉,相关情况我确实不了解,但是我就是奇怪,孕妇生孩子必须打麻药吗?还是说她选择的是剖腹产?”
周悦瑶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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