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夭叔,真的是你啊?”天问大笑着扑到了中年男子的怀里。
老夭是南宫家的大管家,从小对天问的疼爱不必南宫寻少多少,所以天问对他的感情很是深厚。
“那还有假,来,让老夭叔瞧瞧瘦了没。”老夭大笑着领着天问坐在了南宫雪的旁边。
“好长时间都没看到老夭叔了,原来是空降到了这里啊。”天问笑着道。
“是啊,家主和你两位叔伯事务繁忙,抽不开身,所以就让我暂且代管丹行。倒是你啊,隐藏的那么深。”老夭笑着拍了一下天问的脑袋。
“哪有啊。”天问一脸无辜的道。
“还没有,一个月突破到斗者境,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没差点把我给吓死。你可不知道你现在在全城的红火,你更不知道这几天有多少富商大贾家的千金偷偷地来我这里买丹药。”老夭坏笑着道。
“哎呀老夭叔,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呀。”偷偷地瞄了一眼俏脸依旧冰寒的南宫雪,天问明知故问。
“你小子装糊涂是吧。”老夭一声大笑,继而看向了南宫雪:“咦咱们家的雪儿,今儿是怎么了,一脸的不高兴。”
论资历,比起南宫雪的父亲,老夭只高不低,所以在称谓上,老夭倒不需太过的拘泥。
“哼。”白了一眼天问,南宫雪并未答话,俏脸转向了一旁。
“哈哈,你们呐。”老夭大笑着点了下头,作为顺天城三大势力之一的大管家自然是瞧出了两人之间的许些端倪:“走,我带你这个新行长和雪儿一起去楼上转转,略作熟悉,以免你这个小行长啊为官不到位。”
“不用了,老夭叔。您先去忙吧,改天再转。”对着老夭挤了挤眼,天问悄悄地指了一下俏脸不悦的南宫雪。
“你啊,哈哈。”老夭大笑着刮了一下天问的鼻子:“好,好,那就改天吧。”
“雪儿,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去忙了。”说话间,老夭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南宫雪,又看了一眼天问。
“那就有劳老夭叔了。”俏脸浮上一抹绯红,南宫雪浅浅一笑道。
“哈哈······”用力地揉了揉天问的脑袋,老夭大笑着转身离开。
“咳”望着老夭消失在了楼梯的拐角处,天问往南宫雪的身边靠了靠:“表姐,还生气呢?”
“我生气?我为什么生气,奇怪,搞笑!”南宫雪偏过俏脸,嘟着小嘴道。
“表姐,别生气了,这样吧,我刚才看见离丹行不远处有家名为‘老福记’的茶馆,里面有各式茶点,我请客,咱们去喝茶吃茶点,好不好?”天问满脸赔笑道。
“你请客?真的?”南宫雪美目终于是望向了天问。
“那当然,这可是我天问第一次请女孩子哟!”天问拍了拍胸脯道。
“这还差不多。”南宫雪的俏脸这才露出了甜甜而得意的笑。
“老板,来两份茶点,一壶香茶。”进了茶馆,刚一坐下,天问便开口喊道。
“来喽。哟,这不是天问少爷吗?”认清了来人,茶馆老板一张笑脸当即是迎了上来。
“怎么,您认得我?”天问笑着道。
“当然认得,这顺天城现在还有谁不认得天问少爷。”茶馆老板恭敬地将茶点和茶水放到了天问的桌上。
“呦呵,这······”天问刚想回话却被一道惊喜声给生生打断。
“咦,雪儿!这么巧啊,真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一名衣着华贵的青年在走进茶馆后便立即对着南宫雪走了过来。
青年约莫十**岁,虽说不上特别的帅气,倒也是十分的耐看,只是那张过于阴柔的脸给青年带来了不该有的女人气。
看清了青年,天问却是偷偷一乐。
天问认得青年,青年是顺天城另两大势力之一,没羽堂的少堂主韩刚。
名为刚,人却阴柔。
韩刚一直是南宫雪最为忠诚的追求者,可是自他一进茶馆,南宫雪本来因天问的请客而挂着浅浅笑容的俏脸立即变得冷若冰霜。
很明显,南宫雪对这位韩刚先生是相当地不感冒。
“雪儿,这么巧啊。你也来此处喝茶?”韩刚对着南宫雪极有礼貌地一笑,却始终不敢坐下来。
“表弟,我吃饱了,咱们走吧。”鸟都没鸟韩刚,南宫雪起身离开。
对着韩刚同情地一嘟嘴,天问摊了摊手,急忙跟了上去。
“天······天问少爷。”只是天问刚到门口,一名大汉便气喘嘘嘘地闯进了茶馆。
“铁头大叔,你这是怎么了?”看着铁头嘴角挂着的血迹,天问急忙问道。
“阎充那小杂种,借口一名少女在我丹行买丹药,带着人故意在坊市寻衅滋事,我们便和他动起了手。”铁头擦去嘴角的血迹道。
“阎充!”天问微微地眯起了眼。
阎充,顺天城另两大势力之一飞斩帮的少帮主,年龄和韩刚差不多,却是顺天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少女?那家的少女?”天问皱了皱眉头。
“陈家的千金,两个时辰前在我丹行买过丹药。”铁头回答道。
“何止是买过丹药,还送了定情信物呢。”南宫雪俏脸不悦地道。
“阎充人呢?”天问一声讪笑,急忙将话题岔开。
“还在那里。”铁头道。
“带我过去。”天问活动了一下手腕:“他老母的,敢在我天问的地盘上闹事,拿行长不当官是吧,没听说过新官上任三把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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