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爹知道,但是国家的财政收入每年就是那些啊,咱定的赋税也低,只有浙东的高,那是因为浙东之百姓当年都是支持张士诚的,这北边要防着鞑子,东边和福建沿海还有备倭军,这军费也是很大的开销啊。”
“还有这治黄、赈灾,这都是钱啊。”老朱说的倒是没错,要是手里有,谁不想大气一点,关键是国库里不多啊。这情况朱标自然是知道的,而且也知道怎么干,那就是管控盐道,这盐一直伴随着中国历代王朝,还占着赋税的大头。但是现在大明盐矿开采的很多,盐税收不上来,不过贪多嚼不烂,这个事朱标准备慢慢来,自己还能挣不上钱,笑话。
“爹,这个儿子也有主意,不过现在不能做。我也是一个简单的想法,就是盐道,自古盐税就是国家赋税里的大头,咱们现在只是户部颁给盐引,盐务行政分于地方。另设巡盐御史,或由巡河御史、按察史兼中央特派员监督地方盐务。”、
“这其中,先不说各级官员从中私囊多少,单单就说开私矿者不在少数,然后再说次盐充作精盐,朝廷再用这精盐的价钱收回私矿的次盐,官矿的精盐再用次盐置换,这个次盐再用精盐的价格强行卖给百姓,这些人两个翻手,精盐全部在自己手里,次盐都在朝廷和百姓手里,两头收益,当然盐税没有多少。”
“嗯,这个事的确要慢慢来,你说的我也让毛骧去查了,还有个事,说到这了。爹将检校还是弄起来了,不过不叫检校了,不好听,将仪銮司、拱卫司、亲军都尉的一部分合到一起了就叫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设立指挥使,正三品。”
朱标知道,因为自己的缘故,这锦衣卫比正常时空还早了两年,本来是洪武十五年裁撤仪銮司、亲军都尉府,成立锦衣卫的。
朱标没有在锦衣卫上说什么,这个锦衣卫用的到时候,那是皇权手上最好的刀,但是用不上了,那就容易反噬啊,毕竟锦衣卫的人多少都有点心理变态啊,要不然一些事是做不了的。
“行了,今天咱爷俩聊了这么多,爹还是很高兴的,咱的标儿真正得能挑起一些担子了,那就挑起来。”
“爹,这话说的,那些奏章还在儿子的书案上呢,好像儿子此时此刻才懂事一样。”
“哈哈哈,那是你的磨炼,再说了,你批的奏章咱也是要看的。”
“那儿子干的咋样啊,你也不说说。”
“马马虎虎吧,哈哈哈。”
父子俩相视而笑,此时的老朱已经和朱标一样,坐在玉阶之上了。这时梅栾子捧着一个金匣子走了进来,金匣子里放着的是密奏。
朱标没去看,毕竟这金匣子是皇帝亲启的东西,这点自己还是要搞清楚的,老朱打开金匣子,将里面的奏章拿了出来,也没有躲着朱标。
只见朱元璋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兴奋的笑了起来。只见奏章上面写着,“臣曹震禀报,臣率船队自应天至吕宋,在吕宋岛发现太子殿下所说之农作物,可亩产千斤,以及其他我中原没有的农作物,现也全部带回,随船还有金银无数,沉香,东珠等宝物,不日则可抵达应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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