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还需从长计议,不过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道理咱都知道,但是这时候不是赵家那时候,那会才多少地方,多少人。你拿着杯酒释兵权的那货和咱比,咱最不屑的就是就是那样的,黄袍加身。这皇帝要做便做,搞出那副姿态做什么。”
是啊,老朱多硬啊,开局一个碗,创立一个国啊。这后世评论历朝历代,得国最正的非朱元璋莫属啊,人家就是真刀真枪十几年打下来的,没有一点启动资金啊。就算是高祖那好歹也做过始皇帝的泗水亭亭长啊,拿到现在也算是国家公职人员,派出所所长的位置啊。
“爹,那赵家当然是比不上咱了,但是咱可以以史为鉴啊。”
“你的意思我差不多明白了,让我好好想想,娘的,一回来就给人添堵,一顿好饭都吃不安宁。”
老朱嘴上碎碎念,手上可是一点没停啊,给朱标碗里夹了一块肉,示意快吃。
“标儿啊,爹准备给你再弄点东宫属官,还有这次那些金吾卫都划到你的东宫亲卫里。有些担子也得扛起来,还有就是你说的南北官员的事情,找个机会在朝会上说说,先看看那些人的动态,总有安奈不住的,先打打牙祭。”
这是要给自己政权,还要给自己兵权啊,尤其是说金吾卫的时候,自己好像总是觉得老朱若有所指一样,好像害怕自己手里没兵一样。
“儿子记下了,那这件事交给谁去办呢?”
“婆娘,你也说说啊,半天一句话都不说。”
“这是你们爷们儿的事,后宫不得干政啊。”
“哎呀,这就咱三,什么后宫啊。”
“那我可说了啊。”
“说啊!”
“重八,天德怎么样?”
“哈哈哈,妹子你和咱想一块去了,这天德本就是不屑于搞朋党的人,还是武将勋贵,让武将治文臣,哈哈哈,好主意啊,咱都能想到那些个酸儒恨的牙痒痒的样子,这样文武之间必有一争啊,咱就坐收渔翁之利。”
三人就在吃饭间,定下了这国策,也想好了套路魏国公徐达。这徐达近日就像是大姑娘一样,五军都督府的差事太不太用自己,朝廷现在自己总感觉不对,但是也说不上来。所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在家听曲饮酒,也算是享福啊。
“爹,您最近怎么看的忧心忡忡啊,朝里是有什么事嘛?”
看着躺椅上的徐达,徐妙云拿着一条毯子给徐达盖上,然后问着徐达,这徐达早年丧妻,也一直没有续弦,魏国公府上下一直是大女儿徐妙云在主持着。徐达常年征战,回家时间不多,这教养姊妹,管理公府的事情自然落在这个长女身上。“没什么,爹就是觉得最近朝中气氛很怪,有点不踏实。”
“爹,不要为没有发生的事情焦虑,咱魏国公府这些年一直是坦坦荡荡,没啥怕的。”
“唉~我的那位老哥哥但愿吧。”
夜色下的应天府相比于白天冷清一点,但是小摊小贩们都开着门,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这路上有一位老者,花白的发束,脸上的褶皱说明了这些都是岁月的沉淀,但是这精神、眼神犹如青壮年一般。
老者的旁边是一位谦谦公子,穿着相比于老者华贵的多了,二人在应天的闹市上溜达着,看得出来这二位心情很好,尤其是老者。
“爹,这今天怎么舍得放我出来了,这两天您龙案上的奏章都给我了,您一天乐得清闲,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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