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霞吃痛,只以为是对方的癖好,不敢太过强烈挣扎,伸手轻轻推了推:“查利先生,你咬痛我了。”
查利却不答,牙齿入肉,咬得更深,鲜血汩汩,朝着他的嘴里涌去。
这下小霞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想要反抗,但浑身软绵绵的,根本用不上力气。
她大骇,张口呼救:
“救命!”
可呼喊出来的叫声绵软得像无助的羔羊低哼。
只一会工夫,小霞再也喊不出声音来,双目睁得大大,失去了神采。
查利松开了嘴,他的嘴边殷红一片,最让人惊悚的是,一对犬齿长长地凸出来,浑然不同正常的人:
“哼,低劣民族的鲜血,真不好喝。”
小霞的尸体倒在车厢内,因为被吸掉了浑身的血液,形体已经干瘪了下去。
马车行驶了一阵,然后停住,车夫在外面禀告:“查利先生,到了。”
查利面目恢复正常,整理一下西服,迈步下车,抬头看着脏乱的贫民区,眉头皱起来,掩饰不住的嫌弃: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办点事。”
“好的,先生。”车夫恭敬地回答。
他不知道查利为什么会到贫民区里办事,但不该问的,绝不能问。
此时另一边,有脚步声响,戴着破旧毡帽的陈神生踏步回来。
他先前饥肠辘辘,带上所有的积蓄上街觅食,一问价钱,发现只能买得起两大碗卤肉面。
但人饿着没办法,就算花光钱也得先填饱肚子。
吃过了面,晃荡着回来。一路走,一路想往后的生活,该如何做事赚钱。
走着走着,回到贫民区,抬头见到来了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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