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等人送原海出府门乘车而去。
卢老夫人云里雾里,对于官场之事她不懂,与官家贵妇贵女交往她也不懂。她也不敢问,怕被丫鬟小厮们笑话。
卢老太太跟着卢文归期来到主院,卢文扶老娘坐下。让丫鬟小厮们退下。
归期问:“怎么回事?给你这么多权利?风口浪尖啊!”
卢文郁闷地说:“可不是?本想在翰林院做个闲职,当条咸鱼。却被硬赶鸭子上架。”
归期道:“你这位置可不好做。二十不到就为相,只是这还好些。这金令,不太好办。”
卢文郁闷无语。
卢老太太听不懂,她只知道儿子升官了,可是儿子媳妇儿愁什么呢?
不懂就问吧,没外人。
“儿啊,你不是升官了吗?你们怎么不高兴?”老太太问。
卢文说:“娘,官越大危险越多啊!”
卢大娘想不通:“那还都想当官?”
卢文心累不想解释。
归期小声和老太太说:“娘,官越大责任越多,同时也会限制别人的利益,就得罪人了。”归期没有把话说下去,动了别人的面包,引来生死仇敌。伴君如伴虎,如履薄冰啊!
卢文看到归期忧愁的皱着眉头,不由怜惜:“期期,愁什么?还不相信你相公我吗?”
归期道:“由不得不担心啊!”
卢文道:“准备一下,三日后大宴宾客。贺我高升。”
归期道:“太高调了吧?”
卢文说:“省不得。”
“初来乍到的,头一次宴客,所有人不收礼!”卢文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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