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
粗重的气息互相交织。
阿拉斯加幼崽的嗷叫声在桌子底下回荡。
啪啪啪——
窗外!
清脆刺耳的枪声连绵不绝,为冰冷的圣诞之夜填充着晦暗交替的火药余辉。
披着宽大毡服,穿着大号军鞋的童子军,乐此不疲的提升着装弹射击的熟练度……
翌日一早。
初晴的晨曦荫衬大地。
房间内的高文看着身边的娇躯,长长舒了一口气。
伊莎贝拉瘫软在高文的臂弯内,柔弱的如同一汪解冻的池水。
高文轻轻的抽出手臂,夹起桌边的雪茄,来了一根事后烟。
他终于明白科勒·卡戴珊为什么会被球迷们誉为最佳防守球员了。
遭不住啊!
更何况,伊莎贝拉的模样跟身材比卡戴珊还要更胜一筹。
高文掐灭雪茄,穿上衣服便往楼下找去。
激烈的运动导致他肩膀上的伤口崩裂,而且胸膛部位的伤口也有些痛痒的感觉。
不确定伤口是否发炎,但是他需要止血带,需要乙醚跟酒精进行消毒。高文来到二楼。
拉里修斯捂着两层毡衣,搂着燧发枪,坐在楼梯口靠墙打盹。
高文进入储物室处理起伤口。
他用酒精棉怼着胸口的印记擦拭多次,发现雷鸟图腾的银灰色素似乎已经沁透到皮肉之中,貌似很难清除了。
算了,先不管了,高文消毒之后,简单包扎了伤口,随后叫醒拉里修斯让他去楼下敲行军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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