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呀,李剑仙,不出意外,你猜赢了呢?”
马仙洪笑了笑,对于结果倒也不是真的很在意。
毕竟这结束的有些滑稽了,谁又能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呢?
李星河痛饮了一杯酒,你别说老马他们村子里,还是有点东西的。
这散酒喝的跟茅子一样,还特么得是飞天的。
正当这么想着时,突然间,李星河不小心瞥见了厨房处堆着的那一堆瓶子。
他内心中产生了一个不太妙的想法。
该不会因为他们这群人来的突然,老马拿茅子当自酿酒请他们喝吧!
哦豁,要真是这么回事!
只能说老马有些打肿脸充胖子了。
刘五魁和王震球的比赛结束了,但双方啦啦队却似乎并不尽兴。
并且对喷的趋势愈演愈烈!
最终,傅蓉憋不住了!
“那个长毛,你叫诸葛清是吧?
来来来,咱俩出来单练!
我看你嘴上功夫挺行啊,今天本姑娘倒要瞅瞅是怎么个事?”
诸葛清满头问号。
“不是,这位姑娘,讲道理从头到尾,我一直在摆事实,说客观吧。反观你们反方选手,貌似才是真的有些胡搅蛮缠了。
这会打不赢了,又要动粗算是怎么回事?”
“我不听,我不听,难道抛开事实不谈,你们就没有错吗?
赢了两局,何必那么得瑟?
尤其是刘五魁她还是个孩子,你们这出招太阴损了。
你要是真有那个胆量,有种的就出来单挑!”
傅蓉小嘴一撅,十分不服气。
诸葛青原本想着好男不跟女斗,要不就这么算了。
可谁知他如今的处境早已处在了风口浪尖之上。
不光是对面希望他站出来,自己队友这边也是十分给力啊。
只听得坐在身旁的王也说道:“老青,上,这把彻底给他们搂服气了。
你可千万别丢咱们的脸呀!”
张楚岚啃着只鸡腿说道:“就是就是,也就没人点我,不然我高低给他们露一手。”
肖自在默默的推了推眼睛。“气氛都到这里了,诸葛青呀,这你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甚至就连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张灵玉,都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这要是搁我,我肯定上,这种情况都能怂,脸都不要了简直!”
“砰!”突然有个东西碎了,诸葛青仔细感受原来是自己的心碎了。
这群队友到底帮哪边的呀?
合着他一个大老爷们上去打赢了个女人很光彩吗?
这个不确定!
但是打输了,一定真的是脸都不要了。
可无奈呀,能怎么办呢?
现在除了硬着头皮上,那是一点辙都没有。
于是乎,诸葛青叹了口气,他走了出去。
“来吧来吧,刚好摆烂了几天,也是时候活动活动筋骨了。
不过这位姑娘我可得提醒你,在下的手段……!”
“锵!”
诸葛青的话都没说完,傅蓉直接一杀猪刀剑气飞了出去。
虽然为毛用刀能斩出剑气,这个有点不合理。
但是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毕竟人家傅蓉是有名的剑气高手嘛!
“不是姑娘,你来真的呀?”
“切,谁跟你闹着玩?
小心了,眯眯眼,本姑娘的剑气,可是异常锋利的!”傅蓉话音落下,手中已然多了两把刀。
即使离他足有数米之远,诸葛青也依旧能感受到那剑气寒光凛冽,令人胆颤。
好在他此前见过更屌的!
现在这点小场面多少也能做到处事不惊了。
“起!”
诸葛青二话不说,剑指竖于眉心!
整个人都未动,整个四盘便以他为中心朝外扩散。
“奇门局?这就是术士的手段吗?果然匪夷所思!”
老马终于见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这会双眼中都是光。
紧接着又听得他问道。
“李剑仙觉得这一把谁赢?”
“你赢!”李星河想都没想就答道。
这让的老马听的都有些幻听了。
“不是?李剑仙为何如此笃定?
我听闻这诸葛家手段极为神鬼莫测,更是传承了诸葛武侯。
要知道这一位大人物可是响当当的呀!
傅蓉虽然厉害,但应当二者相比胜负犹未可知吧!不知道李剑仙是基于什么条件下,确定的傅蓉一定能赢?”
“很简单,只因为她是个美女,而诸葛青是个男人。
单纯这点来讲,傅蓉先天就立于不败之地。”李星河答道。
老马依旧不解。“这是何意?不知李剑仙可否说的再清楚一些?”
“哎!”李星河叹了口气。“老马,你这情商真的有够低的。
我就这么说吧,女士优先的道理,你可曾听闻?
你想想生活中,稍微遇到点小事,男人都得礼让女人。
更何况是在这比斗之中?
诸葛青,他有实力,但是他不会赢。
正如他先前所说,赢了个女人,传出去丢面子。
输了也不太光彩!
所幸他干脆不要太认真,单纯的就是陪对方耍耍。
这样的话,无论最后结局如何?
他都能保住他那块脸!
至于我为什么说诸葛青一定会输?
恰恰是因为我觉得傅蓉的实力不弱。
如果诸葛青不拿出真东西,那么他一定赢不了!”
此番话一出,老马可算听清楚了。合着就是变相的说,这一局就算他们这边赢了,那也是李星河让着的呗!
“哈哈哈……!”
老马笑了,他笑得很痛快,很久没有碰到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眼前这个李剑仙不愧是自己的知己,开句玩笑都能说到心坎上。
“好好好,李剑仙既然如此说,那我倒要拭目以待了。”
老马说着,目光紧盯着场中的局势。
只见诸葛青,奇门局开了后,压根没使用任何术法。
单纯的就是一直在挑选,有利于自己的站位。
单纯的就只是在躲避而已!
他往往站在天时地利都不错的宫位,从而削减自己的体力消耗与炁的输出。
反观傅蓉这一边,明明一直是攻击方,可自身的消耗却越来越大。
不过多会儿额头处就流下了一滴冷汗。
“可恶,你这家伙,只会躲吗?
你们的那些术法呢?那些奇奇怪怪的招式呢?”
“哎,在下学艺不精,这些都不会呀。
家族长辈之前就教了个躲字诀,其他的东西我是真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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