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没有阻止,也没提醒他现在已经是深更半夜了,踱步到了五六子睡觉的屋子里(其实,只不过是洞内洞),一看,刚才的那个姑娘趴在床边在打盹呢,五六子已经蹬开了了被子,露出胸口来,姚玉赶忙上前,伸手要拉被子帮他盖上,眼睛忽然落在的五六子的胸口上,五六子心窝处,三个拇指盖大小的黑痣,像是托住了五六子心一样,在细嫩的肌肤上,显得很扎眼,姚玉心里暗暗吃惊,此子将来不可限量啊,想到这,姚玉伸手拉过被子将五六子盖严实,想想,又将被子铺平了,这样再蹬被子,也不会蹬开了。这才伸出右手的食指中指搭在了五六子的脉上,感觉脉象四平八稳的,刚准备将手拿开,心里一沉,又搭了一会,细细看了看小脸,不禁皱起了眉头。
姑娘这才惺眼朦胧的抬起头,看清是姚玉,就站了起来,“姚叔,”姚玉点点头,“兰子,你可要好好照顾好他,他家对咱们黑山头有恩啊。你也赶紧睡吧。”说完,拍了拍兰子的头,转身出去。看见梁士达已经在喝开了,坐在老大的边上,伸手拿过他的酒碗,一气喝了大半碗酒,叹了口气,这可把梁士达吓了一跳。姚玉像是知道梁士达的心事一样,摇了摇头,“药性已经过去了,不会有事的,不过……”话没说完,又一口把碗里的酒喝干了,接着道:“这小子应该不是薄命相,应该不会有大碍。刚才我给他搭了脉,印子药性已经没有了,可是,脉象四平八稳中,似乎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脉象,我没遇到过。不会伤害他的性命,但是长期下去,就不晓得会怎么样了?”“啊?”梁士达也不知道怎么才好了。两人一只酒碗,喝起了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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