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联系那个内线了?”
后山,归荑躺在软榻上把玩着相柳的头发。
相柳坐在榻边,一只脚支起,懒洋洋应了一声,随后嗤笑,“内线说有人想要收服我。”
“啧啧啧。”归荑放开编好麻花的辫子,一个翻身滚进了相柳怀里,“看来明眼人都知道,如今辰荣军就是靠你来支撑。”
相柳哼笑一声。
屋子里的一个笼子突然抖了抖。
“我刚才就想问了,那笼子里关着的是什么?”归荑趴在相柳腿上抬头看他。
相柳看了眼在窗台清理翅膀的毛球,毛球浑身一个机灵,立马屁颠屁颠拖——拖——拖着笼子过来。
归荑看了累趴的毛球,心疼地从地上托起它,“你别老是使唤毛球,它还小呢。”
毛球叽叽叽蹭着归荑掌心,把归荑逗笑,然后就感受到一股死亡视线。
毛球一僵,干脆瘫在掌心不动了。
相柳收回目光,把笼子打开,提起一只长得像垂耳兔,但比兔子腿短,眼睛乌溜溜浑身白毛的小东西。
这小东西在空中瑟瑟发抖摇晃着。
“胐胐!”归荑高兴地接过这只解忧兽,“你在哪里找到的?”
一下子就落在软榻上的毛球:?
相柳瞥了一眼懵住的毛球,“是毛球先找到的。”
主要是想吃,但相柳想到归荑,便制止了它。
朏朏在归荑怀里好了很多,起码不再颤抖。归荑摸了摸毛球,“谢谢你呀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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