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衣拿出一封信,“商宫火药,徵宫暗器与毒皆藏于此,相信没人能躲过。”
“其他门派已经传信过去,想来很快就会有所回音。”
女子拿起信,小拇指上的金丝若隐若现。
新执刃继位大典在即,下人们四处奔走装点,到处张灯结彩,宫门从内到外洋溢着一股喜气,红毯与战鼓,旗帜与标记。
上官浅难得从房中出来透口气,见此场景不免好奇询问,“这是有什么大事吗?”
婢女答道:“执刃继位大典,将与选婚一起呢。”
“竟是如此。”上官浅羡慕道,“当初我们进来时可没有如此喜庆。”
宫门搞得这么声势浩大,想来也想打无锋一个措手不及。
如果无锋急急选人进入宫门,那便代表行动肯定有所错漏,如果无锋来不及混入刺客,那宫门更是没什么损失。
不过宫子羽竟然同意重新选婚……
上官浅想,长老们的逼迫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可能是宫尚角跟宫子羽说了什么,比如,无锋来袭云为衫可能会一起回来?
待选新娘这次没被安置在女客院落,而是直接被带到执刃殿。
宫门中的女眷和一些不会武功的下人躲入密道,但上官浅却依旧待在房间里,她抱着一盆格外灿烂的山茶花。
云为衫和郑南衣接连逃出宫门,宫尚角对上官浅的警惕以达最高,他假装今日身体不适在屋内调息,却不知上官浅早就清楚他打什么主意。
示人以弱,然后当那最后的黄雀?上官浅推开房门,抱着花盆步履款款地离开角宫。
“哥,上官浅离开了。”从窗缝中看到这一场景的宫远徵立马对正在床上打坐的宫尚角说道。
宫尚角睁开眼,眼神复杂,但很快抹平了一切情绪,冷静道:“以静制动,先不管她。”
漫步走向后山的上官浅听到了响彻宫门的号角声,想来不管是无锋还是宫门,他们的行动很快就要开始了。
根据云为衫给的地图,上官浅走向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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