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的,也不看看谁的徒弟。”
“你们就专门把那些女人化妆成狐狸精,然后让她们残害人间?”“也不是啦,毕竟会出现审美疲劳的嘛,所以经常换,有时是狐狸精,有时是小仙女。还有些客人有特殊要求,就按照他们的要求来化,比如学生妹,御姐……”
“阿娟,你可得帮我把好关哦,哥求你了。”
“哎呀,还求我呢,等下还要跪下给我磕几个头吧。你就放心吧,我跟你还有若兰都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怎么可能害她。”
“那谢谢你了,对了,我给你打电话的事就不要告诉若兰了。”
“知道啦。好哥哥。”
听阿娟这么说,我放心了。如果以后真的跟若兰结婚了,那她在家照顾孩子和妈妈,我出来工作吧。虽然可能她在家比我在外面更辛苦,但是在家毕竟有那么多亲戚朋友,多少可以帮衬一点,在外面的话再苦再累也要咬牙坚持,受到委屈也只能一个人哭泣。在外面会有很多未知的困难,就让我去面对吧,让一个女人冲在前面,我算什么男人。
护士找我催费,我没理,一会医生又来了,我直接哭穷。医生说他理解,然后安排了妈妈换病房,并且精简了一些非必要的治疗。即便如此,一天还是要一千多的费用,这依然是我远远不能够承受的。但是没办法了,必要的促醒是一定要进行的,不然跟躺在家里又有什么区别。怪不得有人说幸福就是:牢里没有犯人,医院没有病人。以前不太明白,现在自己处于这种境地才明白这话说的太准了。我的妈妈,亲爱的妈妈,你快快醒过来吧,早点睁开眼睛看看你的儿子吧,还有你的儿媳妇,她是那么的贤惠,那么的善良,你一定会喜欢她的。你们一定会相处融洽,因为你们都很善良。
我没想到阿飞会给我打电话,也就是我刚去面包公司做事的时候,那个带我熟悉线路的广西小伙。他问我最近在忙什么,我把我妈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他说他叔叔是个很有名的中医,要不要叫他叔叔过来看看我妈的病。但是当我得知他叔叔远在广西梧州,我就没好意思说出口了,因为太麻烦了,而且这种情况,中医真的能有效果吗,我不太确定。阿飞说如果有需要就联系他,到时候报销车费餐费就行了。
既然在这个医院治疗,还是选择相信这里吧,医院一般是不允许其他医院的医生来本院治疗病人的。到时候万一出点问题,找谁负责?就算没问题,我想这个医院都会找出一些问题,然后通通嫁祸到请来的那个医生身上,所以先别说这个医院允不允许,就算允许估计那个医生也不敢来。而且据我所知,中医方面的人才真的太少了,一本黄帝内经,一百个人有一百个人的理解,可以说很多人治病都是误打误撞了。有一些可能理解对了,但是他也是如获至宝,根本不会与人分享。至于那些庸碌者,反正只要不使用有毒的中药,病人服用后最多就是没效果,而且万一有不良反应,还能通过其他中药来中和。但这么瞎弄,导致中医渐渐没落,越来越多的人不相信中医了。
中医没落可能跟中药也有一点关系,古代的中药都是按照标准严格采收的,都是在原产地到季节了才收获的。但现在不同了,人民为了利益,都开始人工种植了,管你原产地是哪里,只要价钱合适,热带植物在东北我都能给你种活。因为中药材都是论斤收购,所以为了让植物长得更好,就大量使用化肥。也没人在乎植物在什么季节收获是最有效果的,什么时候价钱高就什么时候采收。一个红薯,没到季节它都不甜,哈密瓜出了哈密,它就没那么香甜可口。
若兰有时候兼职完会带点夜宵到医院给我吃,我说我不饿,她才不管这么多,硬要我吃下去。其实哪里不饿,妈妈晚上就发烧,有时候我要守到三四点才能躺下眯一会,饿的难受就喝点水。我是担心我吃习惯了夜宵,以后就不能断,这也是一笔开支呀。若兰也在医院照顾过妈妈,所以她很清楚实际情况,她怎么可能相信我不饿呢。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着,我知道平静底下其实隐藏了很多的暗涌,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打破这平静。也许是妈妈突然醒了,也许是交不起医药费被赶出医院,也许是若兰变了心……这些都是很有可能并且随时会发生的。我就像飘在海面上的一艘孤舟,随时可能被海浪打翻。
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平静居然会被这样的方式打破。
有一天阿娟突然给我打来电话,她告诉我楠哥好像对若兰姐图谋不轨。我心里那个气呀,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往死里揍他一顿。当时我们合伙创业,跟兄弟一样,没想到他居然对我的女人有想法。我忍不住给阿祥打了个电话,问他知不知道这事,阿祥说他也是刚刚才知道,他向我表示了歉意,并且会找楠哥好好谈谈。
谈你妈,这样的人我怎么放心让若兰继续留在他身边。于是我叫若兰辞职,她来医院照顾我妈,我出去赚钱。若兰提出了辞职,阿祥打电话给我征求我的意见,我说是我让她辞职的,于是当天就批准了,并且结清了工资。阿祥说我可以继续回公司上班,我说我不会回去了,一是看着自己的孩子成为了别人的儿子,我还要去为他服务,我做不到。二是对于楠哥那样的畜生,我是真不屑于与他为伍。阿祥知道说什么我都不会回去了,便只得作罢,只是交代我如果实在有困难,不要忘记他这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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