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年过去,
月黑风高的寂静深夜,明亮的火光点亮了残破衰败的寨子废墟,浓浓的黑烟从燃烧着建筑木材中冒出,魁梧的黑影犹如勾魂恶鬼拖着狼牙棒在废墟间徘徊。
惊悚,骇人,不寒而栗!
对于遭受袭击的山贼来讲,这个夜晚注定会给他们留下了此生最难忘的记忆,手持狼牙棒的魂师配合着同伴,在没有任何交谈沟通的情况下,将一众连魂师都算不上的山贼赶尽杀绝。
火光下逃窜的山贼绝望凄惨的嚎叫着,求饶着,跪倒在地上哀求着这伙不知是何来头的魂师饶恕自己的性命,头皮与地砖剧烈碰撞渗出血水,在死亡面前他们不再是刀尖上舔血的亡命徒,而是变成了无助的求饶者。
尊严,耻辱在生死面前都沦为的虚无,恐惧让山贼们匮乏的思维逻辑只剩下了求生这个简单且纯粹的强烈念头。
“真是难闻的味道,没实力还出来当山贼,你们是来搞笑的吗?!”
武魂状态下,身材壮硕的奎因手掌死死扣着山贼的脸颊,护目镜下绿豆般的小眼睛戏虐的看着眼前挣扎的山贼,哪怕是夜幕下也遮挡不住他眼中亢奋与残忍。
兴奋药剂刺激着身体肌肉迸发出超乎常态的力量,扣着山贼的脸颊奎因没有丝毫的怜悯,狠狠将对方用力砸在了旁边坍塌的墙头,后脑与坚硬的砖石碰撞在一起,震出透明液体混杂着血水从山贼的鼻孔喷出。
咚~
无力的尸体瘫软在废墟的砖块堆中,四周的火光映衬着奎因凶残的手段,逃亡的山贼们见此情景只能选择更加卖命的逃窜,生怕自己被这个凶残的侩子手抓住。
“该死的!他们究竟是哪冒出来的魂师!!”
逃窜的老山贼绝望咒骂着突如其来的灾难,当了这么多年山贼,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有魂师直接清剿山寨。
按照正常的惯例,明明应该是周边城市先派军团试探,军团长官收一波好处,城主借着剿匪名头在城里圈一笔钱财。
大家暗地里把利益划分好,最后派军团或魂师象征性的出面,“击溃”影响周边平民日常生活的山贼,逃窜的山贼头目三年内能不回来,否则便真是掉脑袋的下场。
以往从来没发生过类似今晚的情况,老山贼活这么大连听都没听说过,因为没有哪个傻子会随便派尊贵的魂师来跟山贼死磕,更没有哪个魂师会有兴趣理会山贼。
魂师是什么?
极少数的幸运儿,武魂殿供养的上等人,哪怕是什么都不做,魂宗以下的魂师依靠武魂殿,都能衣食无忧的生活。山贼又是什么?
若非不是没有选择,谁会愿意冒着被帝国通缉围剿的风险,上山过这种刀尖舔血的生活,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与虎谋皮,到头来还不知道会死在谁的手上。
这两个群体完全生活在不同的世界,有实力的魂师不会理会军团能够解决的山贼,没实力的魂师不会冒着性命风险跟山贼品生死,除非两者间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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