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菲看着试卷，抿了抿嘴，回道：“不记得。”
霁月双手撑在讲台上，一脸笑意的看着韩菲，轻声说道：“都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既然脑子记不住，那就靠手吧，这道题连题目带答案抄十遍。明天放学之前交给我。”
“其他那些正在神游的同学，现在也该回过头，把注意力放在我这里，如果接下来还有人不听讲，那就全班一起抄。”
其他同学看着霁月一脸笑意的说着这句话，只觉得汗毛竖起，这个看起来温柔的老师居然是玉面阎王。
他们可是连作业都懒得写的人，怎么可能愿意接受抄写这种惩罚。
连马俊涛都坐直了身子，要是被罚抄写，那他就没踢足球的时间了，本来休息时间就少。陈俊见马俊涛都坐直了，也有样学样的学着。
其他同学也坐直，就算听不进去，也要假装听进去。
韩菲轻叹一口气，她就知道这个老师不会轻易饶过她。
抄就抄，不就是罚抄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霁月看着韩菲，想着之前李萌说的话，刚才在办公室，不只看了韩菲分班考试的成绩，连带着查了她以往的成绩。
高一的时候进过全校前50。
高三文理分科后，成绩下滑严重。
韩菲的文科成绩还算不错，中规中矩，但是数学成绩真的一塌糊涂，简直不忍直视。
潘帅高一的时候就是韩菲的班主任。
他还特意向潘帅询问过韩菲的情况，潘帅也表示不理解。
好在当时文理分班，他劝住了韩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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