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拉尔出来的时候,埃克托下意识的就想和他吵架,不过还是被他强忍住了。
毕竟这么多人呢,让自己儿子说的哑口无言实在是没有面子。
以前还可以威胁动武,现在要是动武的话……
emmm,能单人降服七万人的凯拉尔已经成为不列颠武神了,自己这老胳膊老腿的上去也不够干啥的吧?
别被趁机公报私仇了,被自己儿子打的鼻青脸肿总是不好看的。
不过说实话,埃克托打凯拉尔的次数寥寥无几,实在是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毕竟他也不想和自己儿子结仇,凯尔特的蛮人之间,父子相残的事也没少发生。
在发现打根本无法扭转凯拉尔的思想之后,为了防止父慈子孝事件,埃克托就不怎么动手打人了。
不过好在,这种情况下也不需要他出面,卑王麾下的昂撒人和尤瑟王麾下的凯尔特人,经过这么多年的血战,彼此之间早已积攒了血海深仇,谁家还没个死在昂撒人手里的亲人了?
比如自己的副手,这是一位有着一整个郡作为封地的大公爵,领地比肯特公爵还大,但他的年纪却很轻,是和凯拉尔是一辈的人。
主要原因就是他的父亲死在了与昂撒人的战争之中,在这个动荡的不列颠,即便是大贵族也常有战死之时,这也很符合凯尔特人的认知,贵族有守土之责。
丢弃领地逃跑的领主,不配作为贵族的一员,家族的封地会被收回,赐予收复领土有功的贵族。
但如果领主守土力战而死,领地就会世袭给子孙,而且作为王的尤瑟,有责任帮助效忠的贵族夺回领地。
“凯拉尔爵士,请您原谅我无礼,只是我心中有所疑惑。”
那位公爵先生很礼貌,面对这么一個武力冠绝不列颠的存在,就算是再怎么桀骜的凯尔特人,也会保持最崇高的敬意。
凯拉尔淡淡的点头道:“虽然我已经猜出来你说的可能不太中听,但我还是允许你开口,记住,这是你的荣幸。”
“感谢您赐予我如此殊荣。”年轻的公爵毕恭毕敬的问道:“您为何不下令处死这些昂撒贱种呢?”
“我们凯尔特人的传统,战争便如同如狩猎,将这些牲口一样的猎物全部杀死,才符合一位凯尔特战士的荣光。”
“凯尔特战士的荣光?”凯拉尔反问道:“那与我有何干系呢?你们是杀人无度的蛮人,难道我就要跟着你们满手血腥,屠杀俘虏吗?”“公爵,不要把你们凯尔特蛮子的野蛮传统带入到我凯拉尔的身上!”
凯拉尔平静的看着所有凯尔特骑士,说道:“既然伱们来到了枫叶岭,那就要遵守我的法,我只说一条,你们所有人都要遵从,须知,「杀生不详」,此地禁止杀伐!”
“我是好牧人,好牧人肯为羊舍命。”
“此,勿谓言之不预也。”
本来凯拉尔就因为摩根的离去而有些心情不畅,这些凯尔特的野蛮人还想用他们野蛮的传统给凯拉尔洗脑,他自然也不会惯着他们。
“我听说您本来已经将七万人全部击败并且降服,为何还放走了两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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