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的狩猎队伍,遇到这头熊的结果就是损失了一个人,剩下的个个带伤。
伤都不重,都只是破皮,但失去同伴这件事才是对士气的巨大打击,趾作为队伍的首领,对现如今这种沉重氛围也毫无办法,他默默的挑动着火堆上冒出烟气的艾草,思索着接下来应该返回部落,还是继续寻找猎物。
部落如今缺乏肉食,他们理论上来讲不应退缩,要承担起责任来。
手心的刺痛感正在提醒着趾,如今最佳的选择还是先返回部落,经历一番休整之后再出发狩猎,如此自然有负族人们的期望,可…
他展开手掌,伤口不大但是很深,这是用长矛刺入狗熊身体时崩裂的木刺造成的,它已经结痂,只是每次它更疼起来,就会让趾回想起当时的感觉。
那像是在对抗一座山,自己好像是把长矛插在地上一般,和无法撼动的存在角力。
断后的同伴在嘶吼,那怪物的叫声好像雷鸣。
趾做了最正确的选择,抛弃了同伴带着大家撤退,他明白和这种危险的东西拼下去,或许他们可以把这头熊变成战利品,但结果一定是他们需要再损失几个人。
所以跑吧…
只是如今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一股愧疚难过的情绪始终难以去除,部族中的每个人都是他朝夕相处的伙伴,何况还是一同在狩猎队伍中活动几年的男人,每每想起对方生前的话语和笑容,那种情绪就愈发的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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