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祝你们自然分娩,而不是早产或者难产。”任君仙并不因李云东清奇的比喻而错愕,很是淡然地说道。
“到时候孩子生了,我请你喝喜酒。”李云东笑着举了举陶瓷杯,本来只是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任君仙也不搭腔,只是眼神幽深,直勾勾地凝视着他,像是恐怖片里藏在阴暗处里盯着主角团的鬼怪。
李云东不禁有些牙酸地说道:“不是,你这是在模仿明天要去看的恐怖片里的角色吗?我今晚要是因此失眠了,那我可就不去了哦,我要补觉到下午的。”
“那不行。”任君仙这才是收敛起深邃的眼神,仅凭细微的眼神变化而已,便能表现出丰富的情绪,已经称得上是影后级表演,她淡淡地说道:“你要是敢爽约,我就敢违反互不侵犯条约,然后以强奸罪把你告上法庭,如果要取得我的刑事谅解书,你就必须得负起责任来跟我结婚,相信双方家长都乐得见到这个结局。”
“——”
李云东那是虎躯一震,头上冒出无数的问号,一时间都分不清任君仙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他下意识地扫视了客厅里一圈,发现室内也没有安装监控,到时候任君仙真要实施这个计划的话,毫无心理准备的他怕是只能任人宰割,只能在风华正茂的这个大学时代,从看守所和法院里走上一遭,颤巍巍地签下结婚申请书,茫然地步入婚姻殿堂,完了生下一个儿子或者姑娘,但可怜的娃儿因为政审不通过的缘故,考不了公务员,气得拔掉了李云东脸上的氧气罩,不但失去了铁饭碗,还失去了一个亲爹。
一想到这么悲惨的晚年生活,李云东简直毛骨悚然,他忙是摆摆手,说道:“开玩笑的啦,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一板一眼的,我李云东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一言既出五马分尸的男人,明天就算是日本地震了,美国飓风来了,澳大利亚又起山火了,北极的冰山又他○的融化了,甚至国内又爆发新一轮的电商大战了,也不会动摇到我陪你出门逛街的决心。”他用力拍了拍胸脯,态度诚恳而坚定。
任君仙淡淡地瞥了李云东一眼,“这些原因要是能动摇到你的决心,那我才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不会呢?我可是胸怀天下的男人,平等地爱着地球上的每一个生命,是博爱主义者的先驱,任何国家的苦难都会触动我到心灵中最柔软的那一块儿,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大慈大悲无量孔子天尊。”李云东满面真诚地说道,还用手划出一个非常标准的十字,能让最虔诚的基督教徒都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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