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这里唤过左右的宰相裴寂,说道:“国宰,劝说劝说房玄龄,赶紧回去!”裴寂这里低声说道:“陛下!您不见二郎,但是房玄龄得见一见!”
李渊冷冷地说道:“他们西宫逼人太甚了吧。朕可没召见他!”
裴寂这里对李渊说道:“陛下!他们西宫从来就是如此,明知不能拜也要拜,明知不能做也要做。”
裴寂这里向李渊深深一拜说道:“陛下,赶紧见一见房玄龄吧。”
李渊想了小半个时辰,见户外的大雨仍大,而房玄龄依旧跪在雨中,这里拂袖而回,对裴寂说道:“裴监,请房玄龄入殿。”裴寂这里大喜,连忙请房玄龄入殿。
房玄龄走入太极殿中,这里向垂帘后的李渊行礼跪拜。
李渊命宫人卷起垂帘,裴寂下得台阶来,搀扶起房玄龄,说道:“陛下命您近前说一会话。”
李渊见房玄龄正襟危坐,而裴寂又在侧陪坐,李渊说道:“为了魏征,你们闹得个天翻地覆?”
房玄龄点头说道:“陛下心知,我们对他心许已久,处处不敢造次,也不敢不敬!”
李渊呷了茶,说道:“接着说!”
房玄龄说道:“陛下!我等心许大唐王朝,独缺魏征不能!”
李渊和裴寂这里互相扫视了一下。
裴寂这里说道:“这个中原缺了魏征不能,难道还能缺了陛下么?”
房玄龄心念电闪,跪下说道:“陛下!正所谓,三年不改父之道——我们会好好教诲太子——”
李渊这里举托起茶盏说道:“爱卿喝茶,我们好好计较魏征——本来这事也不急迫——”
房玄龄被惊起一身冷汗,别看这病恹恹的李渊,多年的谋划并州起兵,为隋炀帝所忌惮,卧薪尝胆,只在一瞬间夺取了长安城,多年处事下来,绝非常人。难得李渊多年只虑一事,便是李建成和李世民后府人事的调配,多数高位都是山东人士和陇地权贵为共同辅佐,没有一人冒前,没有一人在后,极是妥帖的。李渊呷了口茶,悠悠地转了下眼神。房玄龄吓了一跳,这个眼神太让他房玄龄熟悉了,这不是李世民的眼神吗?
李渊这里只稍转了一个眼神,便举手对房玄龄说道:“朕累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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