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肠痈这个病应该不是个例,长安包括周围各个地方应该还有不少人得了这个病。”房俊硬着头皮道:“这些人跟杜伯伯一样,随时随地都挣扎在生死边缘……。”
没等房俊把话说完,李世民已经笑着接过话头:“怎么样,朕就说这小子一定有办法吧,偏你们总把他当个孩子。”
我就是个孩子啊,我还没成年呢!
房俊心中疯狂呐喊,却依旧无法挽回自己的形象。
魏征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就是太过惫懒,一天到晚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明明聪明过人,却偏装成纨绔的模样,不给他点压力,怕是这会儿又躲起来了。”
压力?合着刚刚你们君臣在演小爷?
房俊用清澈无辜的眼神看向自家便宜老爹,换来的却是老爹恨铁不成钢的白眼。好家伙,大唐的朝堂还真是不养闲人啊,似小爷这般纯洁的少年郎,简直就像混进狼群中的哈士奇一样稀有。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老家伙们商量完具体事情,一个两个都坐着马车回去了,房俊原本也想蹭自家便宜老子的车回家,结果却被杜荷拽了回去。
“干嘛,又干嘛,我跟你说,你再这样我跟你绝交信不信。”房俊费尽力气从杜荷手中挣脱,上次就是这样被他拽着,结果让李老二好一顿训斥,今天还这样,拿老子当冤种呢。
本就因为杜如晦的事情被老货们一顿算计的房俊心情很不好,如果不是看杜荷那小身板根本挨不了自己两拳,早下手揍他了。
杜荷松开手,哭丧着脸说道:“遗爱,帮帮我,太医院那帮人说我爹虽然醒过来了,但病症依旧还在,单凭你那个药方最多只能维持。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难,我爹这个样子,我哥在登州那边跟倭人打了一仗,听说还受了伤,我都不敢告诉他家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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