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奇怪,竟然查不到任何关于他父亲的身份信息,只有一个名字,还是时同志告诉怀安的,另外就是一些坊间流言,说他失踪十多年,早就死了。”
“这也不对,即便查不到他的去向,至少也该有他失踪之前的工作信息、生活信息,不可能只有流言。”
梁师长与文政委对视一眼,立即明白了什么。
连他们都查不到,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这个人不存在,要么就是保密人员,信息被全部隐藏,他们没有查询资格。
“老梁,你记不记那位是有一个儿子的,也是十多年前消失。”“你说的是……这不可能吧?”
“说不准世上之事就是如此巧合,这边先不要动,我去打个电话。”
文政委匆匆离开去打电话,半个小时后才回来。
“老文,怎么样?”梁师长着急问道。
文政委哈哈一笑:“老梁啊,难怪你如此看重许怀安,这小子不仅能力强,运气也实在是好,时同志可是那位的亲孙女。”
“确定了?”
“听那位的语气,八九不离十,不过我还要将这份档案件送去京海。”
“也好,等时同志的身份确定,怀安的结婚报告就可以批了。”
文政委摇了摇头:“我劝你这份报告赶紧批下去,把生米煮成稀饭,否则等那位确定时同志就是他的孙女,这婚才真的结不成。”
……
时间回到时清浅在招待所的晚上。
想着她明天一早就要跟许怀安去西省了,家里的东西和钱原本都是原主亲爹留下的,为的就是王秀琴能好好照顾她。
可这些年王秀琴拿着原主亲爹的钱挥霍,却还虐待原主。
原主是软柿子,时大小姐可不是。
月黑风高夜,拆家闹翻天。
她悄悄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确保自己行动方便。
夜色如墨,寂静的街道上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清浅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来到附近,时清浅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确定没有异常后,她轻轻翻过围墙,进入了院子。她凭借着原主的记忆,摸索着向王秀琴的房间走去。
来到王秀琴的房间门口,时清浅侧耳倾听,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看来王秀琴这会儿睡得正香。
她轻轻地推开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让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停下动作,紧张地等待着,过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动静后,她才继续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时清浅皱了皱眉头。
借着窗外的月光,时清浅在黑暗中搜索着,终于在床
下面一块松动的木板陆找到了王秀琴藏私房钱。
她可是找东西小能手,想当年为了跟老爹斗智斗勇,老头故意将零花钱分散放在家里各个角落。
上千平米的家,她愣是能一毛不差的找出来,何况是这里这么点儿小房间,简直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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