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周围平民百姓驻足围观。
有认识鸣鼓人的老婶上前关心道,“花嬷嬷,出了什么事吗?你为何击鼓鸣冤?”
花嬷嬷似是听不见旁人的问好,只是一个劲儿地用力敲打击冤鼓。
衙门里的侍卫匆匆鱼贯而出,为首的侍卫对着花嬷嬷呵道,“来者何人?为何要击打鸣冤鼓?”花嬷嬷毕竟是曾经宫中出来的老嬷嬷,什么大人物没有见过,哪里会被这一小小侍卫吓到。
花嬷嬷放下击堂鼓,回道,“草民有急报告知京兆府尹大人,恳请求见京兆府尹大人。”
侍卫见其毫无畏惧之色,不像一般的平头百姓,唯恐其有什么重要事务,于是说道,“大娘有请。”
侍卫头子将花嬷嬷引了进去。
花嬷嬷身上背着一个包裹,她将包裹放在胸前抱着,随着侍卫头子来到府衙前。
京兆府尹的府衙一旦有人击鼓鸣冤,说明冤情震天,为了确保公正廉洁,特允许百姓围观监督。
周围百姓看到又有热闹可以看,纷纷放下手中活计,围到京兆府尹府衙中。
花嬷嬷跪在府衙中间,手捧包裹,公吏站两排,等待已久的京兆府尹赵大人款步而来。
赵大人坐在案堂前,惊案板在桌上一敲。
“肃静。”
一声令下,衙门悉悉嗦嗦的交流声骤然停止。
赵大人问道,“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花嬷嬷面向赵大人一拜,双手将包裹举过头顶,“草民花氏,有重要物证需呈给圣上,望赵大人代为转交。”
闻言,衙内顿时轰然起声,围观的百姓交头接耳起来。
“圣上?什么事要惊动圣上?”
“一定是不得了的冤情。”
“没错,花嬷嬷以前可是宫中专门做接生的老嬷嬷,肯定知晓不少皇宫内闻。”
“可不是嘛,真是好奇。”……
“肃静!”
衙前师爷高喝一声,衙内的声音再次安静下来。
赵大人眉峰蹙紧,朗声问道,“所为何事?速速说来。”
花嬷嬷面不改色,声音清晰洪亮,“二十年前,晋鸿二年三月初五深夜,老身被一内监安排前往首辅府接生,那时正是首辅府老夫人杨氏生产之日,老身受命为杨夫人接生,没成想,杨夫人刚刚出生的男婴夭折而亡。此时,谁也不知,老身的怀中,还抱着另一个刚出生的男婴。而这个男婴,正是老身从宫中抱出来的。”
赵大人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直觉告诉他得制止花嬷嬷继续说才行,“花嬷嬷,若无甚冤屈,不如到本官衙内细细道来。”
花嬷嬷言辞坚决道,“不可,赵大人。老身必须当众将此事说完,否则老身寝食难安。”
围观的百姓也被激起了好奇心,纷纷说道,“没错,有什么事就公开说,为什么要到衙内讲?”
“赵大人该不会要徇私吧?”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这句话,惊得赵大人冷汗涔涔,坐如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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