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米的高度,前后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他就滑到了底。
陈建生在下面松开绳子,他对着我和红姐晃了晃胳膊,示意让我们下来。
红姐是第二个下的,她没陈建生下的那么快,但很稳当,能看出来她也有底子。
相比他们二人,我就显的有些笨拙了。因为我没有技巧,下滑过程中藤蔓勒的手很疼。
下来后一看,手掌心都磨破皮了。
看到我的惨样,陈建生笑话我道:“小子以后多练练,滑绳子的时候要用腿劲,别死皮白咧的抓那么紧。”
我们三继续往前走。
这下面空间很大,墙壁上有留下人为开凿的痕迹,还有两根石柱立在中间,石柱中间有一条通往地下的台阶。很黑。
“手电还能亮吗云峰,”红姐问。
我打开手电试了试。
“还有一点电红姐,估计撑不过一个小时。”
“嗯,”她皱眉看着眼前这些通向地下的台阶,“下去看看。”
就这样,我们开始顺着台阶往下走。
下来后,起初我们是开着手电的,结果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了火把的亮光。
陈建生暗骂:“真他妈是邪门的东西,没想到还会用火,不知道会不会做饭,山魈做的饭,我还真想尝尝是啥滋味。”
他说完话,不知道怎么回事,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把他看成了二哥,回过神来后我心里有些难受,因为二哥也是这样,嘴上没把门,不分场合环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脚下铺的石板路,顺着路才走几分钟,红姐忽然出声提醒:“先别走,听,你们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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