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佛保没保佑只有天知道,看起来秀儿哭得够真,陆岩青似乎没发现什么,正满面愁容的往临风苑走。
陆岩青一走就有人把消息送到了夏音这里,夏音回去就一五一十告诉了商素芸。
正如陆时今所料,商素芸很生气,也对陆时昭更恼怒怨恨了几分。
在商素芸看来,千错万错本就是陆时今的错,只是挨了她应该受得罚就敢生出这种罪大恶极的心思,简直就是找死!
白费了两片参片。
“去!吩咐下去,杨大夫不必守着了,留下两天的药方,能活是她的命,不能活我自会厚葬她,也算是全了这段母女情分。”
“是!”夏音神色更加谦卑恭敬,明明她以前也是瞧不上陆时今的,这一刻忽然一种兔死狐悲的悲戚来。
夏音的悲戚不敢显露出半分,陆岩青的愤怒陆时今一眼就能看清。
陆时今颤巍巍放下笔,右手还禁不住发颤。
陆岩青看了心里鄙夷,越发觉得小崽子不安好心了。
“父亲来了,”陆时今对着陆岩青行了一个敷衍的礼,没了在商素芸跟前的知礼乖巧。陆岩青越发肯定这个儿子心里没憋什么好屁。
“呵,”陆岩青一声讥讽才不悦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暂时有的。
“父亲作何这般动怒?”陆时今揣着明白当糊涂。
陆岩青左右看一眼快走两步,大手在陆时今领口前顿了一下攥成拳头,“这就是你说的,你姐姐那会有你,你就是这么照顾人的?”
“你不人气出个什么好歹来,你让我拿什么和曹家交代?”
“父亲这话说的不对,姐姐是陆家人,陆曹两家并无半点关系,父亲如何说姐姐如何要与曹家交代,这话传出去,坏了姐姐名声,父亲才是不好与姐姐寻好人家。”
“你!”陆岩青气结,想打人,但不敢。全柄和多利吓得一人护住陆岩青一只手,生怕他一个气不过犯了蠢,在哪里犯蠢都行,在这里不行,会穷死的。
八斗也赶忙护在主子身边以确保意外发生时老爷的巴掌能准确无误落在他身上。
“父亲,亲事没有了就没有了,他日再说一门便是,一点小事有什么大不了。”
陆岩青一甩衣袖,甩开多利又挥开全柄,“你说的容易,再说一门,你知不知道曹家这门亲事多难得,要是没了曹家,你姐姐还能说到什么好亲事,还有我的差事,要是黄了,你拿什么赔?”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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