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是雌虫还是亚雌,都会有一种基因本能作祟的行为——动情时张开翅膀。近些年这种行为随着雄虫的暴虐和对雌虫亚雌翅膀的虐待而减少、变得可控,但如果是雄虫强硬要求,或者是初次……
张开翅膀的可能性,会变得非常大。
这种知识,一般没有虫会教,或者说现在社会谁在乎这个?只有专门系统的学过侦查的军雌,知道还有这么个东西。
他被自己的思维定式害惨了!
赛提斯赶忙掏出随身携带的拓印器将那窗台边那个手印拓下来。
近千年都没有过温顺的亚雌群体伤害雄虫的案例发生,他们的体质在雌虫看来不值一提,以至于他下意识忽略了这份可能性!
如果是亚雌,那就不会飞。二楼外面当时站着洛基他们三个,那亚雌一对三的胜算不大,唯一的离开路径肯定就是从窗户翻入后花园。
然后,这名不会飞的亚雌切断了其中一个监控,又通过其他窗户翻了回来,找了个方法把自己隐藏起来。
在戴维一直派卫兵巡查也没发现入侵者的前提下,只剩下两个可能。
要么,犯嫌混在雌奴堆里。要么,犯嫌就是科肋什家族的亚雌侍者。
那加勒和洛基——
……
温顺柔弱的侍者端着托盘与一老一少擦肩而过,垂着头一声不吭。
他的眼底浮现一抹狠毒。
雄虫,雄虫,又是雄虫!
特权阶级还真是了不起,如此轻易的就能进入不允许一般宾客进入的地界,甚至还有本宅亚雌侍者陪同!
特制弹簧刀自衣袖里滑出,被他稳稳握在手中,借托盘遮挡的很好。
他脚下突然调转方向。
“你的母亲……”
多戈正侧头想说什么,瞥见身后的情况,猛地瞪大了眼睛。他下意识将听的入神的克里兹往远处一推——
吭哧一声,刀刃没入血肉。
附近的空气顿时带上了血的腥味。
猛然被推了一把的克里兹清醒过来,他回头看向身侧,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多戈!”“倒是一条忠心雄虫的老狗。”那名侍者拔出刀,老者软软的滑在地上,无声无息。
“别紧张,别害怕。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我‘尊贵’的雄虫‘阁下’。”
那亚雌咧开嘴,眼底尽是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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