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提斯:啊?
不是,您怎么比我还莽?
那边路德维希还在一脸轻松的自说自话,“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放心。我和他打交道算起来也有几百年了,知道他什么性格,虽然睚眦必报,但不会对无关第三者出手。不用试图找关系拉我一把,我接受的停职调查没有十位数也有七八次了,流程清楚的很。”
他沉默的点点头,然后通讯就这么挂断了。
“关系不太好啊。”
克里兹突然推开卧室的门走出来,他嘴里咬着一块面包,手里翻着最近几天管家记录的各项监控数据,“你们元帅和那个叫戴维的。是因为一个是左派一个是右派吗?”
赛提斯被他吓了一跳,“你怎么回来的?”
他返回主星时,克里兹还在赤色那边发表讲话呢。怎么现在看起来速度比他还快?
“你这问的什么破问题,朋友?”克里兹戏谑道,“肯定是用交通工具回来的啊。”他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享受难得的闲暇,“赛丽斯玩的不错吧,真是可怜你的雄主我。哎呀,雌君不在家呐~终日望西南呐~锦裘无它那暖床人啊~哎呀,诶呀呀呀~”
到最后他甚至唱起那毫无章法的戏来,一边唱一边作抹眼泪状,似乎把他委屈坏了。
赛提斯盯着他,头一次知道原来声波也算一种武器。
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好遭罪。
“整栋别墅都被你用精神力笼罩了,什么敏感消息都发不出去。”他嗤笑一声双手抱胸,“这地方就咱们,别装了,怪恶心的。如果你非要死咬唱大戏是你的自由,这房子有惩戒室,隔音好的很,我请你到里面去唱,别在外面扰民。”
克里兹一副失落样,“有那么难听吗,朋友?”
赛提斯很惊讶,“你们赤色人对声乐美的定义原来是这样的吗?”
克里兹,克里兹无话可说。平日里自己唱唱恶心一下别人那还行,他还能高傲的说出对方不懂欣赏这种欠揍的话。但在其他文明面前,他不敢胡说造次。
见他不说话,赛提斯就知道很长一段时间里不用听到鬼哭狼嚎了。他清点了一下从赛丽斯带回来的礼盒,提了三个出来打算去看看雌父雄父。
“出去?”克里兹就看他收拾,“不用雄虫陪同吗?”
金发雌虫诧异的瞥了眼他,“你们赤色人怎么比虫族还封建?”
黑发青年翻出法条给他看,“你们法律上规定的啊。”
“法律还规定雄虫必须履行安抚义务,适时出门工作呢,我也没见你履行过。”赛提斯施舍给他一个看傻子的眼神,“法是死的,社会是活的。赤色没有相关的选修课吗?”
克里兹:......
他好像被一只虫子看不起了,是错觉吗?
“要了解虫族,就别老翻那些莫名其妙的法条了,多出去看看,别纸上谈兵,成?”
好像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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