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群发公告了！说法学院已经开始组织硕博连读的考核。”姜时愿兴奋得坐直了身子。
京大法学院的硕博连读选拔每年会举办两次，分别在春季和秋季举行。
以姜时愿的优异成绩，通过资格初审是毫无疑问的事情，现在就等着参加考核。
周槐序点头：“我听老师说，下周一就会书面通知考核的科目、内容和方式。”
说完他才发现自己差点又被姜时愿带着跑，明明是要督促她休息来着。
他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你快把水果吃掉，我扶你起来刷牙。”
等姜时愿乖乖地把水果都吃完，周槐序便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起身，动作轻柔而稳健。
就一会会的功夫，洗漱用品都已经整齐地摆放在她面前，就连牙膏都挤好了。
“天哪！周先生，你也太会照顾人了吧！”姜时愿忍不住赞叹道。
“我母亲行动不便，父亲十年如一日地照顾她。”周槐序的眼神略微黯淡，“我从小看多了，自然就学会了。”
姜时愿闻言，心头不禁涌起一丝愧疚：“抱歉，勾起了你不好的回忆。不过看得出来你是在充满爱的环境里长大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目光中流露出了憧憬和向往。
姜时愿四岁就被姜家领养，但养父和养母是商业联姻，所以感情并不和谐。
在记忆中，姜智诚待她态度冷淡，戴爱莲总是不苟言笑，唯独姜径舟是她的小太阳。
“嗯。”周槐序点头，“要帮你计时吗？牙膏里的氟需要2分钟才能在牙齿上形成保护膜。”
“矮马，我突然觉得刷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姜时愿一脸认真地拿起牙刷。
两人默契地陷入沉默，直到闹铃重响起。
等姜时愿洗漱完毕后，周槐序又重新把她安置在病床上，然后打开电脑继续工作。键盘的敲击声在静谧的病房内轻响，周槐序就坐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但姜时愿睡了一天一夜，毫无睡意。
“我听说加国最近要重新修订《网络侵权法C-63》？”她忍不住开口问道，眼中更是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最近为了搜集论文参考资料，她可是没少下功夫。
“等你病好了我再跟你讨论。”周槐序头也不抬地回答。
姜时愿不甘心地伸手拉了拉周槐序的衣袖，用那双水灵灵的星眸望着他：“就一点点，先跟我讲一点点，好不好嘛？”
她的声音软糯，像极了撒娇的小猫儿，让人不由自主地心软。
周槐序终究败下阵来，嘴角勾勒出一抹温煦而罕见的微笑：“你先躺好。”
他素来冷静自持，鲜少展露笑颜。
但这抹清澈明亮的笑容，让姜时愿心头一颤。
“我已经躺好了～”姜时愿侧躺着面向他，强行压下心头的悸动。
周槐序见她求知若渴，也不忍辜负，只好继续刚才的话题。
“这次法案的修改方向，涉及了AI伪造的照片和报道，非常具有前瞻性。”
他坐在床边，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逐一分析着这次法案修改背后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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