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喜欢你……”喻知未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酒嗝,“这样的。”司清远掏出手机,“再说一遍。”
……
喻知未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只裹了层浴巾,还过分亲昵地窝在司清远的怀里。
一大清早,二十好几的喻知未好歹血气方刚,意识到异样的他老脸一热,仓促地起身,二话不说提着跨上的浴巾,一头扎进了厕所。
换好衣服出来时,床上的司清远已经不在了卧室,连床都整理得整齐干净,就好像没人睡过一样。
喻知未心里咯噔了一下,“司清远?”
他转身下了楼,最终在厨房找到了那个人的踪影。
司清远正垂眸搅拌着锅里的粥,衣袖撩起露出了线条优越的手臂,围裙的收腰系得不紧,但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肩宽腰窄的好身段。
喻知未见此场景,脑海里浮现却是这人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模样,他不禁想到一个成语——出得厅堂下得厨房。
他的金丝雀这样子好贤惠啊!
“喻知未?”司清远在他惊艳呆愣之际,偏头看了过来,“你醒了,头疼吗?”
明明喻知未很兴奋,但还是微微蹙额,“司清远,你以后不要进厨房。”他始终觉得司清远的手不是用来做这些的。
司清远一顿,他问:“你不吃吗?”
这语气不是怼,只是单纯不解,他以为喻知未不爱这种稀粥。
喻知未也听出他的意思了,解释道:“我是说,你是我包养的人,你不需要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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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远不解:“为什么?”
金丝雀做这些讨好金主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的手是用来创作的。”喻知未郑重地说。
在他眼里,他的金丝雀最金贵,不能染上铜臭味,也不应该沾上油烟气……
司清远关了火,看向他说:“喻总,你仔细看过我的手吗?”
他的手上布着厚厚的茧,摸起来扎扎的。那是原身长期干活磨出来的茧,司清远觉得无伤大雅也没去管。
“我知道。”
喻知未走近,指尖在一层茧上挠了一下,电流般的触感令手的主人缩了一下。
喻知未低头看着他的手,眸中闪过一丝幽深,“这不算什么。”
司清远再一次缩了缩手,他摩挲着上面的老茧,面色如常道:“那你以后会牵它吗?”
他说完,又补充了牵手方式:“十指相扣那种。”
喻知未没说会还是不会,只是举起司清远另一只布满茧的手,细细打量。而后说:“以后闲了,我帮你涂点护手霜揉揉,去掉它好不好?”
司清远眼底暗潮汹涌,“你嫌弃它?”
“没有。”
喻知未对司清远的过去没有接触,以至于他毫无办法,但未来,他能做到的,他能改变的,他都会替司清远摆平。
即使司清远的手再怎么扎手、再怎么布满伤痕老茧,即使再遭人嫌弃……在喻知未眼里,这只手注定神圣不凡。
只要司清远想,他什么都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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