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朕真的做错了吗?”
他喃喃自语道。
“陛下,不必太过自责。”
身边的大臣轻声说道:“您已经尽力了,只是时势造英雄,有些事情并非我们所能控制的。”“是啊,朕也不想这样啊……”
汉灵帝刘宏苦笑着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一切都已过去,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叹了口气,缓缓走出宫殿,留下群臣们面面相觑。
刘宏,这位出生于公元156年的皇帝,他的统治时期充满了争议和负面评价。189年,他登上皇位,成为全国最有权力的人。然而,刘宏的品德却让人大失所望。尽管他继承了父亲的巨额财富,但他对金钱的贪婪似乎永无止境。
作为一个皇帝,刘宏本应以身作则,树立良好的榜样。但他却沉迷于个人享受,将国家利益置于次要位置。这种行为导致了社会的不满和动荡,最终引发了黄巾之乱。这场大规模的农民起义严重威胁到了东汉王朝的稳定,也预示着汉朝的衰落。
有一段时间,由于种种原因,大汉王朝的国库里没有多少银子了,这可把汉灵帝刘宏急坏了,整天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于是,他就让身边的大臣们想办法。
当时朝中最受宠信的宦官有两个,一个叫张让,一个叫赵忠。他们见皇上这么着急,心里很得意,觉得表现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他们一起商量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这个主意就是在全国范围内增收地亩税,每亩要交十文钱。
这个建议被提出来后,汉灵帝刘宏非常满意,立刻批准了这个计划。于是,全国各地都开始收地亩税,百姓们虽然不情愿,但也没办法,只能乖乖交钱。就这样,大量的钱财源源不断地流入了朝廷的银库,汉灵帝刘宏看到这些白花花的银子,心里乐开了花。
汉灵帝刘宏对张让和赵忠感激涕零,甚至私下里说:“张让是我的父亲,赵忠是我的母亲!”这句话充分体现了汉灵帝刘宏的贪婪本性,只要谁能给他带来金钱利益,谁就是他的亲爹亲娘。堂堂大汉朝的皇帝竟然说出如此低三下四的话,可见其品味之低俗。
汉章帝气得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庶子!庶子啊!你们这些不孝子孙居然敢喊区区一个阉人作父亲、母亲?那么你们的亲生父亲又是什么?朕这个祖宗又是什么?”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震得整个宫殿都嗡嗡作响。周围的宫女和太监们吓得纷纷跪地,不敢抬头看一眼汉章帝刘旭。
汉章帝的怒斥让在场的众人噤若寒蝉,无人敢回应。他目光扫视着众人,最后停留在刘宏身上。
“刘宏,你可知罪!”汉章帝怒喝道。
汉章帝吓得浑身发抖,“祖……祖父,孙儿知罪,孙儿不该贪图享乐,纵容宦官专权,致使民不聊生。求祖父饶命!”
心里面却是在不断腹诽,这些事又不是我做的你们竟然把我一个孩子拉过来承担这些,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啊。而且那是汉灵帝做的跟我刘宏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别说皇帝连皇宫都没有进几趟。
刘旭可不知道刘宏的想法,否则非得掏出自己的七匹狼好好教训这个不孝子孙。
汉章帝冷哼一声,“身为汉室子孙,你不思进取,不图振兴汉室,反而任由宦官当道,搞得朝纲大乱,天下乌烟瘴气!你愧对列祖列宗!”
刘宏连连磕头,“孙儿知错了,孙儿一定痛改前非,重振汉室雄风!”汉章帝见状,语气稍缓,“但愿你能说到做到。如今汉室倾危,需我辈齐心协力方能共度难关。你等当引以为戒,切不可再重蹈覆辙!”
刘宏的贪污行为与其他贪污者有所不同,别人贪污的是国家或集体的财产,而他则是贪污自己的财产。在当时的国家体制下,整个天下的所有财产都归皇帝所有。刘宏煞费苦心去贪污,看起来似乎是在自找麻烦,但事实并非如此,他其实是在努力将理论上属于自己的财富转化为实际拥有的财富。
刘宏对商品交易活动有着浓厚的兴趣。然而,当时的商品经济并不发达,缺乏必要的交易市场和交易条件。但这并没有难倒刘宏,他充分发挥自己的智慧和创造力,在后宫开设了一个规模庞大的市场。这个市场里各种店铺琳琅满目,表面上看起来生意十分红火,实际上这些店铺中的商品都是来自宫中的珍贵珠宝、华丽绸缎等物品,而做买卖的也都是宫中的宫女和太监们。有时候,刘宏甚至会亲自来到市场中间,兴致勃勃地参与到交易当中,使得整个场面充满了乐趣。
““混账!”刚刚消气的汉章帝刘旭看到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愤怒地拍案而起,咆哮道:“汝乃大汉天子,岂能如此不顾身份,竟然做起了商人的贱业,与那些商贾之流厮混在一起?简直是丢尽了皇家颜面!”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彻整个宫殿,吓得周围的宫女和太监们纷纷跪地,不敢抬头。
而此时的刘宏已经被吓破了胆,身体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双腿不由自主地发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他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额头上不断有汗水滚落下来,滴落在地上。他的嘴唇也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发出微弱的声音:“祖父……饶命啊!祖父……我知道错了……请您放过我吧……”
看着下面不断求饶的刘宏,刘旭微微叹了一口气:“罢了!朕念及与你父亲的情谊,饶你一命。即日起,封你为蜀王,无诏不得进京,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殿。
劫后余生的刘宏,看着刘旭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但更多的还是庆幸。他恭敬地拜倒在地,磕了个头,感激涕零地道:“谢祖父。”随后,他缓缓站起身来,用袖子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刘宏对做买卖如此钟爱,真是生错了家庭,生错了时代。如果生在当代中国,到美国买奢侈品的人群里肯定有他。刘宏还热衷和一帮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们玩斗狗游戏,通过下达预令,给狗加官封爵。而且专门给狗戴进贤的帽子,披上束带,大摇大摆地在街上游荡,寻开心。
刘宏出行不喜欢用马驾车,而是喜欢用驴。他的这一行为,人们纷纷学习,使得毛驴价格一路飙升。对于刘宏的贪污行为和无耻行径,朝中大臣多数敢怒不敢言。有个叫吕强的中长是斗胆建言:“天下之财,莫不生之阴阳,归之陛下。归之陛下,岂有公私?如今中上方点诸郡之宝,钟玉府即天下之增。西园引司农之赃,终究聚太仆之马。所属之辅,只有倒行之责,调广民困,费多献少。兼利因其利,百姓受其弊。又阿妹之臣,好现其死。容产姑息,自此而进,言之凿凿,一片痴心。”
但刘宏根本不予理会,继续我行我素。在皇帝的昏庸和官吏的腐败下,人民终于无法忍受,聚众起义。公元一百八十四年,据录今河北株洲人张角兄弟三人已“苍天已死,黄天当立”,遂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名举行起义,史称黄金之乱。这一次起义所向披靡,东汉政权岌岌可危。荒淫无度的刘宏重病不起,公元一百八十九年,昏庸的汉灵帝在人民的一片掌声下结束了他的一生,终年3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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