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四人连同作案工具也一并带回了村里,警察来了的时候,女人拉住警察大声喊着陈立群的死有蹊跷,是他杀。
村长气道:“一派胡言,陈立群是病逝的,当时可是有县上的医生下来查验的。”
“他们收买了医生,一定是这样的。”
林钱钱真想给她点个赞,是个有脑子的,就是有点蠢。
人家都能让陈立群众目睽睽之下查验死亡原因安全下葬,说明人家有本事,有手段,你这么大喇喇的当人家面指出来,怕不是嫌死得太慢?
“哼!医生是我请的,你的意思是我包庇他们吗?”
“你是村长,谁知道你有没有收了他们的封口费?”
“你这人简直是……”村长被她气得不轻,又不是看她是个女人,他早一棍子敲下去了。
“够了。”陈炎阳忍不了她在这里胡说了。
“我父亲已经入土为安,你去挖他的坟墓就是在犯罪。”
女人慌了,“我犯什么罪?我只是在找证据。”
“你只是我父亲在外面养的一只鸡,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疑?”
陈炎阳讲的话太难听,气得女人脸都白了。
她跟陈立群之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跟陈立群勾搭上了之后也不曾在外面胡搞,瞒着陈立群生下女儿后,原本想着能母凭女贵进入陈家,结果陈立群是个重男轻女的玩意,女儿都八岁了也没跟那黄脸婆离婚。
后来她找了人给他下蛊,骗他说家里有邪祟吸食他的精气,要害他性命。
刚开始他是不信的,后来他的身体越来越差,而王春芬的脸色越来越好,他就信了,觉得是王春芬要害他。
他说要回村里养病,顺便把王春芬解决了,结果她却等来他的死讯。
富裕的生活没了,正妻的位置也没了,亿万家产更没有她们母女的份。她不甘心,所以她要找出证据来证明陈立群的死有问题,让王春芬带着三个儿子被赶出陈家。
可现在她不但没找到证据,还被陈炎阳如此侮辱,她再怎么清白也掩盖不了插足别人家庭的事实,她的遮羞布被人就此揭开。
村长也为陈炎阳说好话,“警察同志,这个女人确实是陈立群在外面养的二奶,还生了一个私生女,不被陈家承认,陈立群死后她得不到遗产故意闹事呢!”
“请你们管管,这次是挖坟,下次还不得杀人哦!”
村长是说的有点重了,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好的,你们放心,我们会把人带回去好好教育的。”
“不,警察同志,我说的都是实话,请你们相信我,别带我走。”
不管她怎么挣扎,警察依旧强硬的把她带上车。
女人被带走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陈炎阳对村长说道:“谢谢叔,以后村里有个啥事您都能给我打电话,我能帮的一定会帮。”
村长也乐意接受这个人情:“那以后就麻烦你了。”
林钱钱想着山上的陈立群,她心里很不舒服,明知道陈立群应该是尸变了,却不能明说,也不能让陈炎阳把它挖出来烧了。
她应该让他们晚点上去的,这样就能让他们知道陈立群尸变了,这样就能处理掉了。
“钱钱?”
“啊!怎么了?”林钱钱这才发现村长不知何时带着村里的小伙离开了。
“你怎么了?喊你不应。”
“我在想事情呢!”“你要不要回家看看。”
“回,走吧!”
陈炎阳看着眼前的林家老平房,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她。
不孝女!
“你父母就住这?”
林钱钱捂脸,她就知道会这样。
“我家还轮不到我来做主,就算我给钱,我爸也要拖到村里人都盖上新房子才盖的,他说这叫财不露白,只要我家不盖新楼,他们就不知道我家有没有挣大钱,就不会记恨我家。而且我跟姐姐都是女孩,以后要在村里立户就不能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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