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啊,一个两个都要在他房间抽烟。
虞闻挑眉,“你觉得呢?”
没办法,蒋嘉年烟瘾太重了,就算不点,也要摸出根烟咬在嘴里。
他坐上窗台,阳光自他背后摄入,在地上拢出影子。
虞闻:“你头发怎么回事?”
蒋嘉年今天难得扎了头发,用的居然还是个粉色发圈。蒋瞳是短发,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搞的这么骚气的发绳。
“觉得怎么样?”
虞闻扯嘴,“我觉得娘。”蒋嘉年笑,“我觉得你嫉妒。”“?”
“没什么。”
“哎,你还记得么?以前进车队我说教你抽烟,你说不学。”
“好像这些不好的东西你从来都不碰,但我却喜欢。”他一边说,手压着烟蒂往墙砖上怼。
“好了,你来这儿,总不是来找我怀旧的吧?”
蒋嘉年愣了愣,这话他在冲云问过。
他语气轻飘飘的,“虞闻,这点我倒跟你一样,我也不怎么念旧。”
“行啊,那‘人’你也看到了,我,也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蒋嘉年知道他介意自己看温想。
“你别这么急着轰我走。我下礼拜三去意大利,兴许就不回来了。”“哦,跑那么远?”
“是啊,躲人。”
蒋父早年挪用公司公款,牵连了合作伙伴一起倒霉。那家的儿子现在长大了,找了几个不三不四的人骚扰冯英和蒋瞳。加上蒋瞳申请了提前毕业要去意大利进修绘画。
其实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主要是蒋嘉年自己也想离开这里了。
虞闻抬眼,“所以跟我说是想让我去送你?”
“就你这样下礼拜三能出院?”
“那你是什么意思?”
蒋嘉年从窗台上跳下来,擦了擦手,“意思是——”
“虞闻,我想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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