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风闷坐在办公室里,眉头拧成了疙瘩,面色黑得跟锅底似的。他跟前的桌子被一沓沓关于犯罪团伙的资料堆得满满当当,简直没地儿下手。
一旁的张伟,咬着牙,紧握着拳头,那拳头攥得青筋都要爆出来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目光里直往外冒火。
“老大,这伙人简直就是成了精的狐狸,太他娘的狡猾了,咱们得赶紧想个法子揪出他们的老巢!”
张伟扯着嗓子喊道,那声音粗得跟破锣似的。
李晨风抬起头,微微点了点,眼睛扫过那堆资料,缓缓说道:“从现有的这些线索来看,他们每次作案的时间和地点,表面上瞅着没啥规律,可里头肯定有咱没瞧出来的门道。”
正说着,赵琳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手里扬着一份新的报告,头发都有些乱了。
“我刚才又从头到尾捋了一遍那些脚印,还有现场留下的那些个痕迹,嘿,还真发现了点有意思的玩意儿。”
赵琳一边说着,一边大口喘着气。
“快说说。”李晨风急切地问道。
赵琳将报告放在桌上,指着上面的一些图案和标记:“你们看,这些脚印的深度和大小分布,表明他们当时搬运物资的方向有一定的偏向性,而且根据现场的破坏程度,我推测他们应该有专门的运输工具。”
“运输工具?”张伟眼睛一亮,兴奋地搓了搓手,凑到桌前,“那咱们可得好好顺这条线查下去,说不定就能揪出这帮混蛋!”
李晨风站起身来,双手叉腰,目光炯炯:“走,去现场附近再看看。”
三人很快来到之前犯罪团伙作案的仓库周边。李晨风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地面上的车辙印,眉头紧皱,嘴里嘀咕着:“这辙印比较深,应该是载重较大的车辆留下的。”
张伟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沿着车辙印大步往前走了一段,边走边低头瞧着,到了一处,他停下脚步,狠狠踢了下旁边的石头,骂骂咧咧道:“这边的痕迹消失了,这帮孙子真够狡猾的,估计是上了大路。”
赵琳在一旁着急地四处张望着,额头上冒出了汗珠,她抬手擦了擦,说道:“我们去问问附近的居民,说不定有人看到过。”
他们来到附近的居民区,挨家挨户地询问。李晨风每到一家,都是客客气气地敲门,然后满脸诚恳地说明来意。
张伟则是性子急,还没等人开门,就扯着嗓子喊:“有人吗?快开门,我们是警察,来问点事儿!”
有几家没人应,好不容易碰到一家开了门,是个中年妇女,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们。李晨风赶忙微笑着说:“大姐,别害怕,我们是来查案的,想问问您前几天有没有看到有辆重载的车从这经过?”
那大姐摇摇头,“没瞧见。”说完就关上了门。
他们又走了几家,都没问到有用的信息。正有些灰心的时候,看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门口。
李晨风走上前去,轻声细语地说:“大爷,您前几天有没有看到有辆重载的车从这经过?”
老人眯着眼想了想:“好像是有,那天晚上我起夜,听到一阵发动机的声音,动静还挺大。”
“那您还记得车的样子或者颜色吗?”赵琳问道,两只眼睛紧紧盯着老人,满是期待。
老人摇了摇头:“天黑,没看清。”
赵琳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不过很快又振作起来,笑着对老人说:“那也谢谢您啦,大爷。”
虽然没有得到确切的线索,但这也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回到基地,陈婉迎了上来。这陈婉生得眉清目秀,扎着个利落的马尾,一双大眼睛透着股机灵劲儿。
她着急地说道:“我调查了周边的监控,但是有几个关键位置的监控被破坏了。”
李晨风皱起眉头,那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嘴里嘟囔着:“这说明他们对这一带很熟悉,知道监控的位置。”
“那我们怎么办?”陈婉问道,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李晨风思索片刻,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然后停下脚步,斩钉截铁地说:“派人在这一带暗中蹲守,也许能发现他们的踪迹。”
夜晚,刘猛和林悦穿着黑色的衣服,刘猛长得五大三粗,一身腱子肉,这会儿正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走着。
林悦则身形苗条,动作轻盈,像只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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