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金心里五味杂陈,虽然最终以450元/克的价格交易成功,让他多少获得了30多万元的一笔可观的收入。
但是,因为无法提供黄金的来历证明,他总觉得这交易有些不踏实。
“唉,就这么卖了,价格可能不是最理想的,可没办法,拿不出证明也只能这样了。希望别出什么岔子。”
他暗自庆幸能顺利出手,同时又担忧后续会不会有麻烦找上门,心大心小的样子。
店员这边,在完成交易后也松了一口气。“这人拿不出证明,本来是有些风险的,但价格压下来了,就算有问题,损失也不会太大。希望别给店里带来什么麻烦才好。”
双方虽然做成了这笔生意,但心里始终还是存有一丝顾虑。
郝金离开金店,走了不远,竟然遇到了往日的男同事。
他本想打个招呼,却发现男同事看到他的瞬间,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躲闪,接着迅速扭过头去,故意避开他的目光。
郝金心里“咯噔”一下,感到一阵失落和不解。只听到同事跟身旁的女朋友压低声音说:“这人是郝金,他有神经病,前段时间在大街上还脱衣服呢,别靠近。”
郝金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
他的嘴唇颤抖得愈发厉害,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响,仿佛要把满腔的怒火都咬碎在齿间。
“我怎么就有神经病了?曾经一起共事,如今竟这样诋毁我。”他握紧了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愤怒的小蛇。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想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揪住同事的衣领,大声地质问:“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哪里让你觉得我有神经病?”
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他真的是有过精神病,这样冲动可能会引起更大的麻烦,而且也显得自己没有风度。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在心里狠狠地想:“罢了,随他怎么说,我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这种人不值得我去计较。”
尽管这样不断地自我安慰,同事那恶意的话语还是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进他的心里,久久无法释怀。
两天后,郝金终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坚定。看到坐在客厅的父母,郝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坐到他们身边。
“爸,妈,我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郝金的声音有些低沉,但是无比坚定。
父母对视一眼,妈妈关切地问:“儿子,怎么了?你说。”
郝金抿了抿嘴唇,说道:“我有个朋友,他最近找我一起合伙做贸易生意。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所以想试试看。”
爸爸皱了皱眉,问道:“贸易生意?靠谱吗?这可不是小事。”
郝金连忙解释:“爸,您放心,我朋友在这行有经验,也有渠道。我们前期都考察过了,有一定的把握。我们两人也谈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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