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楚枫自顾自地解了金丝暗纹腰带,脱下外袍,露出完美健硕的身材,绝美的脸上带着妖冶的笑,
“缈缈,满意你看到的吗?”
苏缈怕他兽性大发,当即要跑。
没走两步,又叫他揽着腰给丢回了榻上。
除去一头的钗饰,及腰长发在榻上散开,苏缈整个人陷在红色的喜榻上,“我脱了,该缈缈了。”
便见一个黑影落下,苏缈被他压在身下,轻轻抽出了苏缈的腰带,俯下身吻上了,她的颈。
大手轻轻一扯,衣襟便散落在榻上。
几日不见,手法竟然如此熟练了?
暗地里叫人培训了?
没了衣袍的阻挡,全部进入眼帘,楚枫低头,吸吮品尝。
苏缈挣扎着推拒,带着哭腔,
“放过我...我可是你恩人啊?你别这么对我...”
楚枫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咬了一口,轻声低笑,
“我不是在以身相许吗?”
“缈缈,我不是答应了给你养老送终吗?”
“不然我们换个法子,你给我生一双儿女,让他们给你养老送终,你觉得如何?”
苏缈咬着唇,“我觉得不怎么样...简直糟透了!”
“我不要你觉得,我觉着挺好的。”楚枫将自己剥了个干净,“缈缈你看,我长大了。”
“以前你伺候我,现在我伺候你。”
苏缈,“你还记得以前把屎把尿的事?”
楚枫,“当然了,我怎么会忘记关于你的一切。”
独属于苏缈的体香涌入鼻腔,楚枫的掌心落在她腰侧,柔软温热,又放了白喜帕在二人身下,
“缈缈你,一直说我恩将仇报,如果为了和你永远在一起,要犯一些错。”
“那我也不介意犯错。”
“并且,不惜将错就错,一错再错…”
“唔...”
苏缈难受地指节抠进了楚枫的臂膀,留下许多划痕。
“缈缈,...欢喜吗?”
苏缈:喜的...是你吧..
白喜帕上染了一抹暗色...
身下厚实的床榻,咯吱咯吱作响,要不是质量好,怕是要当场散架。
床幔上的挂饰亦是无风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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