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听王妃说的这个姓顾的让他们把他孙子赶出去,他有些不高兴,你自己的孙子赖在我家,还让我们当恶人赶人?
“那样不好吧,我听说他可是跳了两次河,被我侄子和我儿子救上来。把他赶出去,他要再跳河呢?你这不是害我当恶人吗?你要赶他出门你带回家自己赶出去。”
他还啧啧两声,“你们家怎么回事?都不想要孙子,你爹把你弟弟的孙子过继给别人,你把你亲孙子赶出家门,难不成又盯上了谁家的财产?”
顾淮原脸一阵白一阵红,羞愧难堪。
晋王两手一摊道:“不会盯上我家了吧?我可告诉你我没钱,我儿子要成亲我和王妃刚进宫问我哥要钱去了。我看这样,我哥有钱,你盯我哥去。”
顾淮原吓得扑通就跪下了,“在下不敢。”
谁敢盯着皇上的家产,那不是谋逆吗?
顾心柔站起来扶起顾淮原,“堂叔,别听王爷胡说,最近他心情好,就爱和人开玩笑。”
顾淮原用袖子擦擦额头冷汗,哪有开这种玩笑的?还说害他当恶人,他一张嘴要灭顾家九族呀。
顾心柔也不客气,直接说道:“堂叔,王爷这点说对了,哪能让我们赶晚辈出去?你就是亲祖父也不能赶,你爹做事不地道,堂叔可别和你爹学。”
顾淮原真不知道堂侄女怎么变成口无遮拦,古人说的没错,近墨者黑。
“王妃,我这个孙子顽劣,这么大了不听话,我活着总不能见他走歪路,趁着现在能动,带在身边几年,也好教导。”
顾心柔说道:“学医怎么是走歪路呢?你看他前一阵子要死要活的去跳河,这一说学医,他有了活下去的斗志。堂叔你是希望你这么大的孙子活蹦乱跳的变成冰冷的那个?还是有一个当大夫的孙子?
“堂叔岁数也大了,万一孙子能学出成就来呢?给您把个脉的也方便。你不让他学,万一他又想不开跳河了呢?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晋王接着说道:“王妃说的很对,你看本王活到四十岁,啥也不会,我要是年轻的时候有兴趣学医,当个王爷大夫,也不错呀。府里还请什么太医?一家老小,我自己就能看。”
顾淮原心想,你们个个说的轻巧,不是你们的孩子,要是世子想学医,估计你们夫妻俩不互殴了,夫妻合起来打世子。
顾心柔说道:“我可不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我家陈喆要是想学什么,只要不是偷鸡摸狗、吃喝嫖赌,只要是正当的事,我都会支持。”
又是晋王说话:“那把喆儿叫来问一下,我还不知道我儿子想学什么呢。”顾心柔给他翻白眼,他好意思说出来,估计他儿子的生日他都不知道。
陈喆来了,给长辈们请安行礼,听父亲问他:“你最想干的事是什么?放心大胆的说出来,你母亲说了只要是正当的,我和你母亲都会支持你。”
陈喆知道问他这个和绍庆表哥学医有关,他跪下说道:“儿子想明年下场参加童试,儿子还没有给二舅说,四哥和儿子一起,希望父亲母亲同意。”
有爵位的勋贵人家子弟不得参加科举,一是可以通过父辈的功绩和关系直接获得官职,?而无需通过科举考试这样的普遍途径;二是免得占用其他学子的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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