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池咬紧牙关,闷哼一声。
狱卒见他也不求饶更加生气,用力握紧鞭子,一下又一下鞭打着墨倾池。
许久之后,狱卒打累了才终于停下。
而此刻的墨倾池已是浑身是血,额上汗水岑岑。
狱卒不由咧嘴笑了:“庆国公你感觉怎么样啊?”
另一人道:“是不是很疼?可是被你害死的人更疼,他们连命都没了啊!”
“要不我们杀了吧,为那些无辜惨死的人报仇!”
狱卒眸光闪动:“是啊,杀了他,我们就是英雄,可以吹一辈子。”
“可那个狗皇帝还没下令要处死他吧?要是他突然反悔怎么办?”
“那又怎样能够当英雄,能够被人记在书上,这辈子都值了!”
狱卒这次拿起了烙铁……
陶稚来到天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浑身是血的墨倾池,他呼吸都要停止了,无由来的恐惧袭上他的心头。
“来人!太医!快传太医!”
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刑架之前,解开绳子,将墨倾池横抱起来,快步离开天牢。
陶稚很快抱着墨倾池到了他的寝宫。
太医也很快赶来,在给墨倾池涂了金疮药之后,他神志不清,不安地呓语着。“他是不是发烧了?身体这么烫?”陶稚焦急问太医。
太医默默垂下眼,看着地面:“庆国公这是中了媚药,可以找个宫女过来服侍他,不过这样可能伤了身体。最好把他放到冷水里,等温度降下来就好。”
陶稚立刻让人去喊宫女,同时把墨倾池抱进了他的专用浴池。
许久过后,墨倾池药效过去,陶稚重新给他上金疮药。
——“他们俩这是和好了?果然奸臣和昏君同流合污!”
——“……”
——“……”
——“我想说点什么,但不知道该怎么说。”
街角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者正在吃面,看到这一幕,不由咬断嘴里的面条。
“这种事都放出来给人看,贼老天你玩我呢!老子……”
第二日,墨倾池醒来,他茫然抬头看着天花板。
他明明已经被关进了天牢,这又是哪里?
陶稚关切的声音随后响起:“阿池,你醒了,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墨倾池这才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疼得厉害。
可他又为什么在这里?他不是被打入天牢了吗?陶稚看到他受刑想起了往日的情谊,所以不忍心了?
还真是可笑!他微微皱眉,冷然道:“陛下这是何意?”
陶稚的神情也冷了下来:“阿池,我们一定要这样吗?我们就不能回到从前吗?我们之前明明是最好的朋友。”
墨倾池道:“在下不过是个罪臣,当不得陛下厚爱。”
陶稚气得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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