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下,这位京都新媒社的记者眼底明显闪过一抹诧异。
继而唇边浮现一抹柔柔的笑:
“原来如此,不知您的丈夫是哪位教授?”
说话间,她看了一眼实验室,里面应该不止一个教授在里面忙碌。
容卿垂眸,盯着自己细白漂亮的手一边仔细端详着,一边有些漫不经心的的道:
“姚小姐,我发现你们这些当记者的可真不容易啊,不仅关心工作人员在学术上的情况,连家庭都要打听了解。”
这话显然是在暗示:问的未免太多了。
走廊里的窗户微敞,有一阵风拂来,姚木子膝盖上的一笔记本被吹的页面翻动,哗哗作响。
姚木子将笔记本合上,像是没有听懂弦外之意:
“科研人员辛苦,你们这些家属自然也是不易的。”
容卿认同的点点头,有模有样的道:
“是啊,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
姚木子似对这些很感兴趣,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又开口道:
“对了,请问您怎么称呼呢?还有,您…是从事什么工作?”
姚木子视线掠过容卿身上的穿着,一身名牌,价格斐然,那不像一个研究所的科研人员的薪资可以负担得起的。
容卿察觉到她的打量,一脸坦然的回复:
“你叫我容小姐就好,我不过就是一个家庭主妇罢了,什么都不喜欢做,每天就只是围绕着我老公转,以前靠老爸养,现在靠老公养着。”
姚木子闻言,顿时沉默住了。好一会儿,她才再开口:
“做好科研人员背后的女人,很不容易了,您近日有空的话,我请您喝咖啡,也好让我多了解一些你们的不易,作为我写报道的素材。”
容卿面上不动声色的听着,实际则是将一切细微都尽收眼底。
所以,在这位记者的话落下后,她分明看到她的眼底闪过一丝轻蔑之意,虽然很快消失,却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容卿唇角似有似无的勾起,有点意思。
一个看似独立高知的记者,看不起她这个“不学无术的家庭主妇”?
既然如此,还想请她喝咖啡?
图什么?
会有那么虚伪的记者来诚心报道如此有正义感的事情么?
容卿呼吸平缓,指尖不紧不慢轻点着膝盖,突然幽幽来了句: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们不喝咖啡,喝宫廷玉液酒怎么样?”
这话落下,姚木子表情上瞬间浮现一些诧异:
“宫廷玉液酒?那是什么酒,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容卿挑眉:“不会喝也没关系,那你知道这酒多少钱吗?”
姚木子表情有些微妙,她淡笑着摇摇头,又似没什么兴趣的转而道:
“对了,您丈夫的文件落在家里了吗?最近农业上发现了不少新资源,科研的进展也在不断的更新,作为记者想了解的内容太多了,你可以给我看看吗?”
说话间,她目光落在容卿手边座椅上搁置的一份文件夹上。这话说的似乎合情合理,容卿拿过自己的撰写的环境评估报告,点点头,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的确,他是经常将工作上的东西带回家。”
说话间,她将报告递了过去,姚木子伸手去接,目光一眼不眨的盯着文件上。
然,就在姚木子指尖刚触碰的时候,容卿却又蓦的收了回去:
“等下,这些资料可能不方便给外人看,姚记者,您想了解什么,还是亲自向他们询问吧。”
姚木子唇边噙浅浅的微笑,瞬间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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