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转过身,只用余光瞥了眼在他们对面的公益诊疗台,牵起还在紧张少年那冰凉的手,头也不回朝楼上走去。
躲在大厅柱子后面鬼鬼祟祟观察的安东和请来的志愿者演员都懵了。
不是,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人都不过来,这要怎么演。
难道是老大/雇主变卦了?
安东仅仅用了不到三秒,就否定傅瑾承变卦的猜想。
今天无论是谁站在这里,哪怕上帝都变成死神了,他哥都不可能变卦!
安东当机立断,朝站在诊疗台边当摆设的演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马上过去拦住那两个要离开的人。
同样懵圈的演员接收到安东的信号,哪怕这是之前没写在剧本里的,为了六位数的工资,她还是咬牙上了。
就差一步进电梯的两人,被敬业的演员拦在了电梯门外,眼睁睁看着电梯上楼。
志愿者演员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劲,奈何给钱的金主一个劲在耳机里催,她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看着目测上去年纪还没自己大的傅瑾承,演员大脑转动飞快,总算搜罗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称呼。
“这位家长,我看你家孩子的年龄,应该是学生吧?”
傅瑾承额角气得青筋直跳,不是对演员,是对不远处朝他挤眉弄眼的安东。
那家伙是眼睛瞎了吗?没看见他都没带人路过诊疗台?这不明晃晃写着计划有变吗?
还把人演员叫过来!早知道就不该等那几天,直接把安东丢去非洲的!
安东丝毫不觉,挤眉弄眼的同时自信极了。
不愧是他,老大最靠谱的下属和弟弟,完美处理突发情况就是这么简单!
演员尽职尽责把剧本上的台词经过二次语言加工后说了一遍,一看面前的两个人,无语了。
躲着的少年是在预想中,没事。
可原本该配合她演的雇主呢!怎么一直在朝另外一个雇主丢眼刀!
这让她怎么演下去!
演不下去,她那还没发的一半工资怎么办?
好在面前的雇主总算飞完眼刀,把注意力给了她这个打工人。
但雇主没配合一开口就是再直接不过的拒绝。
演员麻了。
你们甲方,能不能一个个按照说好的剧本来啊!
台词她都听不明白意思,这戏她就是想临场发挥,都不行啊!
耳机里那个听不见的神经病雇主还在催。
两个老板和之前商量好完全不同的叨叨,让演员不太想活。
要不是看在工资的份上,她早把耳机摘了丢地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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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宝不发病,傅总都是用两人习惯的方式相处
简单点说,就是诺宝正常,傅总犯病(虽然他从小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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