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手呀,懦夫,怎么,不敢吗?良心受到谴责了吗?”许普诺斯疯狂地咆哮着,手中的匕首,刀尖已经染上了浓重的墨绿色的鲜血。
“哼,这还没完呢,你得忍受二十下,因为我每道伤口都要划上两刀。”许普诺斯得意地狂笑着,掐住他的脸又对着刚刚那道已经很深的伤口划了第二刀。“扑哧”一声,肉被彻底地割开,露出了面颊骨。塔纳托斯疼得牙齿咯咯作响,身体缩成了一团,像秋天的树叶一样瑟瑟发抖。望着举起的第三刀,他本能地挣扎着向后缩去,但脑袋却还在人家苍劲有力的指间,又能逃到哪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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