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娇啼,一滴落红,一夜风流。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she入寝宫时,一对少年已经完成了一段完美的蜕变。
宽敞的床榻上,燕弘悠悠转醒,看着怀中的娇人儿,暗暗自嘲,情到浓时自己的意志力还真是薄弱啊,如此仓促之间就与红玉上演了一番【洞房花烛】,不知佳人醒来时会不会埋怨自己,抬眼望去,燕弘不经看的直发愣。
肌肤如玉,洁白如雪,一双玉臂还是紧紧的搂着自己的脖子,好似两节洗净的莲藕一般,再往下,胸前的一对饱满如如两个倒扣的玉碗,不至于波涛汹涌,但却是盈盈一握大小适中,平坦的小腹如如丝般腻滑,昨夜自己的千万子孙好像是设在了里面,不知此时会不会有一个小生命在其中孕育,一双修长的**还似老树盘根一样缠在自己的的腰上,洁白,圆润,交叉之处的神秘之地依旧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轻轻的抚摸着佳人如丝如绸的玉背,不经间的挪动似乎是惊醒了怀中的可人儿,“嘤咛——”可爱的睫毛微微的跳动,脸颊上迅速爬上了两团红晕,想要离开,却又舍不得这一份期盼已久的温暖。轻轻地,燕弘在红玉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将头靠在她的发髻上,“傻丫头,既然不想起来就多睡一会吧,呵呵,你睡觉时候的样子很可爱呀!”
哪知道就是这一句哈,让佳人羞愤难当,娇哼一声一把将燕弘推开,“郎君,你就知道如此作践妾身,如此羞人的话你怎么说的出口,你叫妾身如何回答?”
扶着美人的香肩,微笑的摇摇头,笑着说“玉儿,你我以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再说在这寝宫之中就只有你我二人,还会有谁听得见你我的耳语?”
“哼——”并不多话,只是娇哼一声,别过头去,留给燕弘一个美妙的背影,燕弘也不多说一把搂过那动人的娇躯,“怎么,小丫头还有起床气?难道昨晚你不觉得舒服吗?”
背对着燕弘也不回头,语气却是突然变得柔和起来“怎么会,昨晚的那一刻是红玉期盼已久的幸福时刻,玉儿又怎会——,只是昨晚将云姐姐一人留在外头,你我却是缠绵于床第之间,不知云姐姐会不会心中责怪我——”
话未说完,红唇已经被燕弘的手覆盖住了“傻丫头,云姐也是一位蕙质兰心的妙人儿,她做姐姐的怎么会怪你,再说昨晚我已经去过妃雪阁了,与云姐见了面才回宫的,这你放心了吧!”
歪着螓首,将一只手臂托着下巴,愣愣的看着燕弘盯了好一会突然太高声线说道“那你昨晚是不是和云姐姐也——也——”
“哈哈——也——也——什么,是不是问我在妃雪阁云儿房中也来了个几度缠绵,流连忘返?哈哈——”
“你——你——你真的——”昨ri燕弘回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不在是刚进城时候的黑衣,当时红玉也没有太在意,可是此刻想到燕弘在别处逍遥之后,立刻面不改se的夺走了自己的处子之身,连解释也没有一句,虽然另外一个女子是自己的好姐妹,但是此时心中仍然有一股酸意涌上,转瞬间眼圈就红了。
微笑着摇了摇头,轻轻的在红玉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傻丫头,想什么呢?我昨晚只是与云姐姐在一起用过晚膳而已!你的小脑袋瓜里装的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真的?没有欺骗玉儿——”
“我为什么要说假话欺骗你,你我如今已经是夫妻了,我若是欺骗你那如何对得起你的一番情意。”
“那你为什么,会换了一身衣服回来,昨ri太子殿下的黑衣卫队说你是一身黑袍进的蓟城。”
“我从鬼谷千里风尘的赶回来,只不过在妃雪阁沐浴了而已,当然也就换了件衣裳啊!小丫头,居然不信任你夫君,该打!”
“真的?”
“千真万确,万确千真,我的小丫头!”
“不准老是敲人家的头,再者,玉儿明明比你年长,以后要叫姐姐,不准再叫丫头。”
“呵呵,好一个大胆的女子,你可知儒家三纲五常是如何说的——”
“人家是墨家子弟出身,才不会去理会儒家的那些破规矩,倒是你,身兼百家之长,以后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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