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杨清婉好奇的样子,林丰莞尔一笑。
不答反问:“房间里面有没有鬼,重要吗?”
在林丰看来,房间里面有没有鬼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可以以此作为谈判的筹码,用来打击梁家人和索要好处。
杨清婉道:“当然重要啊!要是真的有鬼,又被它跑了,以后说不定会回来报复你!”
“那你可就危险了!我会担心。”
林丰的身体一顿,轻轻说道:“房间里面没有鬼,我骗他们的”
“呼!那就好!”
杨清婉的脸上又展现出俏皮的笑容。
两人下了楼,杨清婉把林丰带到车库!
“哟!保时捷卡宴,你可真是个小富婆!”
林丰故作夸张的道。
“嘿嘿!低调,低调!”
杨清婉有点不好意思。
“我带你回去吧?”
“行!”
卡宴不算顶级豪车,但是行驶在道路上,依然回头率满满。
林丰感叹无比:“清婉,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针对那个警察小刘吗?”
杨清婉戴着一副大号墨镜,黑色墨镜把杨清婉本就雪白的肌肤衬托的更加白。她思索了一下,答道:“不服从上级的命令,本来就错了呀,不算针对吧?”
“呵呵!你说的没错,要是当时我真的在处理诡异,因为他的冲动,可能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但这只是一方面。”
林丰笑了笑。
“他自以为在主持正义。”
“正义,什么是正义?”
“我以前比他还坚信正义,可是我为了父亲的案子求爷爷告奶奶的时候,正义在哪?”
“那些媒体,那些法官,他们不知道我父亲是被冤枉的吗?”
“未必,只要是个智商正常的人,就知道一个连手机都玩不转的农民,是没办法诈骗一个亿的。”
“可是,没有人愿意为我发声!他们口口声声说什么证据,说什么法律。”
“后来,我母亲就抑郁成疾,病死了!”
“我也看清楚了!”
“哪有什么正义,不过是立场不同,不过是比谁背景强,比谁权力大罢了。”
“归根结底,还是弱肉强食”
“于是,我的父亲,一个老实巴交又没有背景的农民,就成了背锅侠,被判了无期!而我的母亲,也因此病死了!”
听到林丰说着这些从不与外人说的话,杨清婉感到揪心的疼,她将车停到路边。
绝美的脸庞上流出两行清泪,看着林丰的眼神中,全是心疼和担忧。
“那个叫小刘的警察,以为自己没错,以为自己在主持正义!”“可是我呢?我又有什么错?我们一家又有什么错?我的父亲现在还在牢里,是无期!”
“我的母亲,死了,不能埋进家族的坟山!那些族老叔伯,说我家是罪犯家庭,死了以后,不配埋进祖地!”
“呵呵!我母亲最后只能随便找了一个小土坡埋了。”
“我母亲是我一个人埋的,家里面,谁都没来帮忙。”
“我一捧土,一捧土,埋掉自己母亲的时候,我多么想有人来给我,给我们家主持正义啊!”
“我多么想有人出来说,林丰他们家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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