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闻言,冷漠开口:
“你在这场对我掏心掏肺,放血里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我记得我和你并无冤无仇,何况你觉得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呵,不过是秦授那家伙倒插霍家门后的产物罢了。”
电话那头的霍啸林怔了一下,秦玄什么时候嘴上功夫变得如此厉害了?
霍啸林吼了一声:“秦玄,我父亲秦授是你大伯,我可是你堂哥,好一个不知礼数的畜生!哼,看来对你掏心掏肺放血是你应得的下场!你敢来找我吗?敢来我不介意再掏你一次!”
话落,霍啸林狞笑一声,语气癫狂继续道:
“甚至你过来了,我可以大发慈悲告诉你,你父母的下落!”
秦玄声音冰冷,惜字如金吐出二字:
“位置。”
“哈哈哈,你还真要来,那我在新葡京皇冠赌场恭候你的大驾!”
“别让我久等了,杂碎!”
秦玄没有回应,只是轻轻一握,手机化为齑粉,迈步走了出去,身形一闪而逝。
没什么好说的,霍啸林既然一心求死,那秦玄只好满足他。
说起来,霍啸林还是秦玄的堂哥,是大伯秦授倒插上京四大豪门之一的霍家的丢人结晶。
秦玄和他见过一次,是一个目中无人的家伙。
而秦玄父亲秦问天,二十多年前就被上京秦家逐出族谱,后以极高天赋加入了华夏弑神小队,戎马一生,战功无数,成为北疆战神!
问天战神四字威震北疆宵小!
后来在一次机缘巧合下,路过京海,遇到了秦玄母亲,二人坠入爱河,生下秦玄。
秦问天由此也决定归隐,在京海扎根创立京海秦家,并且一举成为京海的第一豪门,一时风头无二。而秦玄的前十八年也一直活在蜜罐里,如同温室里的花朵,家庭幸福美满。
但秦玄不嫖不赌,反而高高帅帅,眼里有光,学习优异,是其他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直到六年前,在一个和平时一般无二的夜晚里,父母连招呼都没给秦玄打就直接失踪,秦玄不惜一切的找了他们一年!
挥金如土,却还是一无所获……
并且秦家生意上也被人阻击,秦玄苦苦支撑,分身乏术,难以为继!
偌大的家业也面临破产……
又过了一年,也就是五年前,秦玄被掏心掏肺,放血而亡,魂归天庭!
所以,哪怕秦玄已经被太清道德天尊收为徒弟,但心中执念太深!
故,他不想成仙,只想在红尘中报仇手刃仇敌和寻父母归来!
………
秦玄离开五分钟后。
京海武道公会会长室。
“会长,会长啊,出大事了!”
此时一个下属步履匆匆的冲了进来,表情紧张至极,东方翔还在写沐家婚礼命案的报告,出于某些原因,他很难下笔,已是写得满眼血丝。
“什么事,我不是都说了,进来要先敲门,做事情不要急躁,更不要慌,要一步一步的来!
“又发生什么大事了,难道又有人死了?”
东方翔思维中断,表情略带不悦。下属讪笑一声,硬生生将紧张表情压下去之后才开口:
“土肥原贤五的京海别墅里发现数十具日国武士的无头尸体,呃,那土肥原贤五好像也有点死了。”
“服部全藏宗师不知道死没死,不过看他脖颈的扭转样子,估摸着也是死了!”
“你说什么?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东方翔一瞬间从位置上弹了起来,咆哮大喝,下属顿时一脸委屈巴巴!
“不是你叫我不要慌,不要急躁的吗?”
“不是我说你,你那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这种大事能不慌吗?奶奶的,给我看看案发现场的照片!”
下属委屈巴巴的应了一声,将拍摄的案发现场照片递给了东方翔,东方翔顷刻接过,急不可耐的看了起来,眼皮狂跳!
“不是,你管这叫有点死了?”
东方翔喃喃一声,坐回椅子上,揉着太阳穴,表情略带凝重。这些嚣张的日国人死了,东方翔是既爽既惊。
“秦玄,真的是你吗?”
“唉,京海要变天了。”
东方翔屏退下属,兀自站起,按动暗格取出了一和田玉石盒子,自顾自的说着。
…………
这样类似的一幕,还发生在上京的一座金碧辉煌的古宅院里,门额上烫金的门匾上笔走龙蛇的写着两个苍劲的大字——秦府!
“爸,秦玄回来了,秦玄回来了!”
一个长相一般,满脸阴翳的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踏进秦家大门,在一房间面前停下,急促的喊着。
房里顿时响起一阵穿衣之声,几乎同时,凌乱的脚步声响起!瞬息后,一鹤发老者仓皇的打开门,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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