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不清爆炸声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但隐隐觉得应该是秦朗说的,西边的第一间房。
几次想打断秦彻,都被堵了回去。
小时候很喜欢吃维多利亚蛋糕,最爱上面撒的糖粉。每次都调皮地避开妈妈的视线,在蛋糕上印下一个唇印,糖粉就被偷走了。怀揣着打破王室礼节的快乐,伸出舌尖去舔唇上甜甜的糖粉,碾过唇峰,扫过唇角,一处不漏地享用。
真的很想问秦彻,他吃蛋糕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屋外的动静越来越大,枪声,打斗,爆破,震得整座楼都在抖。
你几次因为撞击声吓到皱眉,实在分心严重,推了推秦彻:“不出去看看吗?”
你的声音大概也被撒了一层糖粉,被品尝的人变得黏黏甜甜:“不去。”
你依旧被压制在墙上,像钉在上面的一幅画,秦彻想把你弄皱,又把你奉为无价的艺术瑰宝。
所以他开始成为融化的糖果,你是陷进甜蜜漩涡的蜜蜂,等今晚冷却下来,你和他合二为一变成一块琥珀,永远被他锁住被他包裹,后悔了也没办法,谁叫你这么馋嘴。
有时候你主动些,他的喉间会难耐地溢出一些闷喘,哼哼唧唧的,像大型犬。
屋外的战斗好像更严重了,厚重的窗帘都渗出一点火光来。你好像能感应到什么,每次开枪的时候你都会瑟缩一下,好怕子弹飞进来。
他终于舍得抱你下来,坐下来。膝盖陷进柔软的沙发里,总算有了落地的实感。
“害怕了?”他摸摸你的头。
“我没有怕。”虽然总觉得他在说别的。
“我怕,”他的下巴抵在你的肩头,声音夹着水汽,“抱紧我。”
你轻笑,外面仗打得火热,指挥官在里面撒娇。
你搂住他,两个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听不断鼓胀的心跳。
“没想到这个房间这么安全。”你“哼”了声:“我不会原谅你的。”
“为什么?”
怕他得意忘形,你答:“他说叫我带你去西边的第一间房,可我只知道上下左右,分不清东南西北。”
秦彻轻笑:“真是这个原因?”
他的手滑到你的腰间,挠了挠。
你向来对这招没辙,扭着身子躲了几下反而让他挠得更起劲,连忙投降:“我说,我说!”
“我听,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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