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主听着底下众人的议论,再想起闻人渊给自己的交代,不由皱紧了眉喝道:“&bp;好了,到底怎么回事一会不就知道了,你们在这争什么,立着一个小姑娘就弄得剑拔弩张的,没得让人看笑话。”
宗主一发话自然没人敢再多言,只是有几个人心中还是对姜筱有些意见。就在众人都有些沉默的时候,姜筱便带着狼狈至极的若寒走了进来。
众人一看到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若寒都不由惊呆了,许世达根本等不到柳宗主问话,自己便急不可耐的问道:“姜姑娘你跟若寒这是怎么回事啊,他怎么受伤的?”
姜筱哼笑:“我打的,也是我把他捆成这样带到你们面前的。”
说完也不这些人再问什么,姜筱便把刚刚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末了道:“我虽不知这人的真实身份,但是也能察觉出他跟乾元宗大概是有仇的,具体怎么回事?还得诸位自己去查。”
乾元宗的众长老闻言都被惊得久久回不过神,片刻后许世达就跟疯了似的瞬间漂移到了若寒面前咬牙切齿道:“所以说这些年我之所以会这么痛苦,除了是因为中毒,还因为是你给我下了其他毒药是吧。”
若寒看着满脸杀意的许世达心中慌乱极了,但他还是咬着牙否认道:“师尊我真没有,我这么多年对你至纯至孝,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这一切不过是姜筱她诬陷我而已。”
若寒越说越顺溜,最后心生一计直接咬着牙道:“姜筱她是想与我结成道侣所以今晚才去我那自荐枕席,只是我一心跟着师尊修道,并没有与人结成连理的心思,就拒绝了她,没想到他恼羞成怒,不仅打伤了我,还给我安上了这样的罪名,师尊您可要明鉴啊徒儿是清白的。”
此言一出众长老又不免议论纷纷,一个个都若有似无的打量起了姜筱,目光里满是审视。
“这若寒也来了乾元宗多年了一直是个规规矩矩的孩子,姜姑娘你要是不能拿出证据来,就指控他背叛宗门只怕很难说服我们这几个老头子。”有人便忍不住出声道。
陆陆续续的又有几个人开始附和,最后就连许世达跟柳宗主也是一点不确定性的望向了她。
姜筱知道若寒一定会狡辩,也知道乾元宗本人肯定一时之间不能轻易接受,一定会对自己的话产生质疑,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若寒狗急跳墙之下,竟然会编出这么无耻的理由出来。
姜筱忽的转过身毫不犹豫的便是啪啪两巴掌扇过去,而后冲着若塞恶狠狠道:“你还真是恶心到我了,就凭着你这两句恶心的话,我也就只能越俎代庖了。”
话音落下,姜筱忽的便扯开了若寒的衣襟,里面一个黑色老虎图腾便露了出来。
姜筱目光淡淡的扫过乾元宗的诸位长老,咬着牙道:“这样的图腾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你们得罪的那支魔族才有的纹样吧,就这样,你们还想冲着我要证据吗?”
话音落下,姜筱又从自己袖子里掏出了一块留声时,手掌轻轻在上面抚过若寒刚才那一番朋友无缘的话便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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