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用坐下以后,看了看吴钟氏说道。
“吴钟氏,你可知罪?”
“大人,民妇不知犯了何罪!”
“肖燕,于韩氏,认识吗?”
陆用这句话一出,吴钟氏一下就呆了。
“看来这浦口县也是有着术馆的对不对?”
“大人,是清江术馆。”
“吴钟氏,这吴家父子,都已经中毒皆深,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本官说的?”
吴钟氏这会儿低着头有些不敢看陆用了。
“吴钟氏,本官正在问你话呢!”
“大人,民妇也是被逼无奈,这才听了方家父子的话,做下了售卖方丹之事,只不过民妇不知那方丹如此之厉害。”
“吴钟氏,你原是哪里人士?叫什么?家中还有什么人?”
“大人,民妇原名叫钟韵,就是浦口县人。家中现在已无亲眷,只有一个丫鬟在民妇身侧。”
“那你如何认识方家父子的?”
“大人,方家父子在江宁颇有名气,乐善好施,草药也就是收个本钱,小人父亲早早过世,小人母亲也是体弱多病之人,小人家中贫困,哪里有钱让母亲看病吃药,所以平常也无非就是苦熬着做些针线活可以活下去。”
“去岁秋季之时,民女母亲咳血不止,小人只能孤身一人前去方家药铺,虽是拿了免费的药材,可是小人母亲却并未能留住性命,但是小人从心里是感激方家药铺的,待到母亲丧事办完,小人就来到江宁方家药铺帮工。”
“到了腊月时候我,方家药铺大掌柜让民妇游园赏梅,并要求民妇必须和同是浦口县的拉近关系。”
“民妇为了感恩,自当想尽一切办法去靠近吴胜岭,只不过没想到吴胜岭如此轻易拿下。”“那为何让吴家父子吃了那么多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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