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云安收回了水幻魔法,抬起冰凌偃月之芒——月神:落月!六道长达20米的月刃落下,由于血月的强化,从月刃中还分裂出了无数小月刃,将敌人切碎。
“不可能!”红发男被切断四肢,不可置信地看着化为泡影的芙宁娜。
“我从不会让我在意的人身处危险,“云安踩着红发男的头:“你不但弱得不行,还思不可及,我这种不入流的水幻都能骗你们,为了引你们出来我没了一只水形幻灵,我以为你们挺强的,亏我还把巴巴托斯和摩拉克斯叫了出来…你会守口如瓶吗?”
这没有头脑的话刚落,云安双眼出现四叶印,盯着红发男的双眼,片刻后,红发男口吐鲜血而死,云安也流了些鼻血,他擦了擦鼻子上的血,捂着头:“下次不能用了…伤人伤已…凭什么折枝可以随便用?!…幻胧?什么东西…咦?天怎么阴了?”
天……黑了!云安下意识抬头,看到了天上那无比深粹的“黑洞”,祂仿佛可以吸收一切,连光都在祂之下消失了,从中出现了两个光点,像眼睛一样盯着云安。
云安并未感到危险,他挺懵的,这是个什么玩意儿?黑洞?不像,祂没有吸力,那是什么?天生异象?日蚀?
下一瞬,无比强大的吸力从黑洞中产生,强拉着云安向它而去,云安并未发觉祂有恶意,但大象,踩死蛙蚁,又岂有恶意?
云安抬起冰凌偃月之芒,用力挥砍,十五道血色月刃相互交织,向天上的黑洞攻去,还没收回血月…但哪怕是强化后的月神:霜华漫天,都如泥牛入海般毫无波动,完全无法对祂造成任何伤害。
一阵强风吹过,想将云安拉回来,但她根本做不到!就在云安被着向上拉时,云安额头上出现了一个祁愿的小人,而后,一双无比庞大的灰色巨眼出现于天上,祂平静地盯着黑洞,剑拔弩张。
云安不再向上升,而是被两股力量拉扯着,云安强撑着望向黑洞——他好像…见过这玩意儿?在哪儿?祂是什么?..
云安撑不下去了,昏了过去,黑洞见此,迟疑了片刻,扫了一眼那双她一样大的双眼,而后消失,归于沉寂…
皇宫中,神武帝睁开眼,有些奇怪:“IX?祂来干什么?”
另一边,巴巴托斯背起比她高两个头的云安,看了看被云安两刀砍得千疮百孔的地面,远处的来兮湖都被破坏得扩大了一圈:“咦?老爷子!快,清理战场!
“难得见你醒着…”“摩拉克斯背着一个大盒子,无奈地吐糟:“总不是没钱了吧…”谈话间,从盒子中飞出了一把琥珀色的长枪,长枪飞入地面,片刻后,地面恢复原样——贯虹之槊!
“哎嘿!”巴巴托斯吐了吐舌头,而后严肃地说:“IX来了,最懒的神不辞千里地来这,你怎么看?老爷子?”
也许是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巴巴托斯了,摩拉克斯一时间居然没反应过来:“……嗯……不太清楚……反正,我从未听说过有星神会为一个从未见过的人走一趟,更何况是一个已经踏上了别的命途的人……”
古老的日记本缓缓合上,它被一个与云安有九成像的男子拿在手中。
男子比云安显得更成熟一点,差不多25岁左右,他穿着红色金边长袍,白色内衬,头顶着一个海蓝色的女士礼帽,右眼是一个大大的“恨”字,古代与现代的穿着竟在他身上完美融合在一起了。“我讲完了。”“云安”站在黑洞远方。与黑洞相比,他的身影很渺小,却如同山岳一般不可撼动。
“你为什么会注意到云安呢?”“云安”侧头问道,头上那根灰色的呆毛动了动,与他严肃,不苟言笑的表情很不符:“如果是在芙宁娜仙逝后,你来找云安,或许我们能接受,但你不是,反而是在云安最快乐,最有上进心的时候来,为什么?”
“云安在哪儿?”似男非女的声音响起,带着诡异的吸引力传人了“云安”耳中,
“不清楚,”云恨摇了摇头:”他不想死,以七情化七身,老板是“爱”,他知道,但他不说,我也没问。”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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