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高月摇了摇头,拉起她的手说:“没事儿,三姐,我能应付得来。”
听说刺绣特别费眼睛,也需要大量的时间,何必给三姐平白增加负担。
况且她打算卖北方的肉夹馍或者煎饼果子,只卖早食,大部分时间还是会待在家里。
湖广暂时安宁无事,但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只要一天没有统一,就不能完全放松警惕,说不准以后还要逃荒呢。
还是要居安思危,提前做好各种准备。先赚取一些银两,改善一下生活条件,提高身体素质。此外,还要在空间多储备一些物资。
通过去县城做生意,接触更多的人,或许还能触发一些机遇。
作为一个热爱烹饪的“厨子”,让更多的人享受到食物带来的快乐,比起仅为了生存而忙碌,更有意义。
与此同时,林雪独自一人在屋子里,放声痛哭起来。她趴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捶打着被子,泪水浸湿了枕巾,思绪混乱如麻。
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与赵家相见,自己也接受了家里的安排,即将嫁为人妇。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那人是否已经娶妻生子,将过去的誓言抛诸脑后?
她恨赵家,恨赵正,可此时,更恨心软念旧情的自己。第二日,林高月和林秀携手出门送饭,依旧留下林雪独自在家。她不时地抬头望向窗外,暗自出神。突然,一针扎进了食指,她疼得“哎呀”了一声,将手指放进嘴里吮吸。
“咚咚咚”,院门被敲响。林雪一下站起身,手中的嫁衣不慎滑落在地,但她已无暇顾及,急匆匆地跑向院子。
然而,门外站着的却是一个货郎。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摆了摆手,关上了门。货郎见状,识趣地转身离去。
她走进屋内,低头看着地上的绣衣,轻轻叹了口气,弯腰捡起,重新坐在窗边,却再也没有心思继续绣下去。
敲门声又一次传来,她的心随着敲门声剧烈地跳动着。快步走向门口,手指颤抖着握住门闩,深吸一口气后,用力拉开了门。
门外,阳光斜照,映在那人的脸上。他的眉眼依旧,薄薄的嘴唇紧抿着,身姿挺拔。
赵正没有多余的言语,一把抓住林雪的手腕,将她拉向后山。她本能地挣扎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两人来到了后山的树林,赵正停下脚步,用力将她拥入怀中,深深地埋进她的颈窝:“雪儿,我好想你。”
林雪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拼命捶打着赵正的胸口,哽咽着哀求:“放开我,求求你。”当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一丝冰凉的触感后,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挣扎。
不一会儿,赵正缓缓松开了她,嘴角上扬:“雪儿,我回来了。”说着,双手捧起她的脸,用大拇指轻柔地擦拭着泪痕。
林雪的脸瞬间泛起了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她未曾经历过如此亲密的举动,心中既羞涩又慌乱,不知所措地低下头。
赵正看着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加深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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