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云逸疲惫地睡去。
次日,他被屋外的车马声唤醒。
他走出木屋,只见两辆马车映入眼帘。
车身虽显陈旧,却格外结实。
拉车的马高大而健壮,充满力量。
车厢里堆满了一箱箱赌石,这些赌石大小形状各异,仿佛蕴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
柏管事站在车前,先是仔细检查马车的各个部件,尤其着重确认固定赌石的绳索是否牢固。
确认无误后,他低声嘱咐马夫务必小心驾驭。
随后,马夫控制着马车缓缓驶向木屋的后院。
到达后院,柏管事率先抱起一箱赌石,朝着堆放处走去。
尽管显得有些吃力,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马夫们见状,也纷纷效仿,齐心协力搬运着赌石。
云逸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心中深知这些赌石的重要性。
随着赌石不断堆放,柏管事的额头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
考虑到赌石的安全问题,他决定请工匠建造厂库。
工匠们迅速赶来,他们先测量后院的尺寸,精心设计图纸,接着便分工忙碌起来。
有的搬运木材,步伐稳健。
有的切割木板,手法娴熟。有的钉钉子,动作干脆利落。
几个小时后,厂库建成。
墙壁坚固厚实,给人一种安稳的感觉。
屋顶严实,能够有效地防雨防晒。
柏管事指挥马夫将赌石搬进厂库,摆放得整整齐齐。
一切妥当后,柏管事向云逸汇报。
今天之事,并非柏管事无私奉献,而是云逸所托,并且云逸承诺干完之后给予三块气石。
正因如此,整个过程中柏管事才会如此尽心尽力。
这也正是云逸之前不直接用气石摆脱柏管事帮忙的原因。
若是当时许诺气石帮忙,那么当下他就无法以最低价让对方全力以赴。
这便是人性的特点,人们总是喜欢比对之前所得到的好处,到了最后,只关注能否超过那个最高的好处,难以得到满足。
在告别柏管事之后,云逸继续开启了早上的锻炼。
一道道拳影不断打出,力量在缓缓提升。
与此同时,在五长老的宅邸中,一间卧房内弥漫着一种压抑的静谧。
云古瑶静静地躺在那张柔软的床上,她的身体被一床手工精细的红色被褥覆盖着。
那被褥的材质极为上乘,绣工精美绝伦,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在诉说着家族的奢华。
然而,在这看似舒适的表象下,云古瑶却陷入了极度的困境。由于多日未进食,她的面色变得异常苍白,原本精致的脸庞此刻消瘦得几乎脱相,瘦骨嶙峋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她的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助和迷茫。
她就这样静静地躺着,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吴母对她说过的那些话语。
“母亲平时最疼我,这次为何四天了,都不来见我,难道我真的错了?”
换做以往,只要云古瑶稍微眼里含着泪花,吴母便会迅速前来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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